“嘶……这是真的假的啊?”旁人不禁交头接耳起来。
“你们可别忘了,盛时尧就算眼睛瞎了,他也是盛家的人,盛家的资产有多少不是常人能够估算得出来的,盛时尧给盛家卖命这么多年,说不准他的积蓄还真能几辈子肆意挥霍都花不完。”
郝清流脸上一阵青一阵紫的,感觉自己被狠狠的羞辱了。
“郝少爷,既然你未婚妻都承认项链的确是我老婆的,那可以道歉了吗?”盛时尧目光幽冷的催促着,语气里还多了几分不耐烦。
“老公……”宋温雅轻轻的扯着郝清流的衣角。
郝清流垂在身侧的手攥了攥,然后将宋温雅往前一推,“雅雅,道歉。”
“老公!”宋温雅真想不到,郝清流竟然会让自己跟一个瞎子的老婆道歉!
她垂下的眼眸底略过了一抹不甘,他郝家不是财大气粗吗?
为什么还要畏惧盛时尧这么一个废物!就不能为了她,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吗?
“快点,别给我丢人现眼,道歉!”郝清流不耐烦地喝道。
宋温雅面色泛白,眼里噙着滔天的愤怒,嘴唇都咬出血了,还是迟迟不愿意出声。
“郝少爷,我的耐心不是很多了,要不要找警察来处理,就看你的意思了。”
“雅雅,听见了没有!你也不希望我郝家因为你蒙羞吧?”
宋晚枝听着类似的话,摇头笑了笑,瞧,这个男人永远在乎的都是自己的脸面。
宋温雅感觉自己就像是被赶往架子上炙烤的鸭子,进退两难。
最后,她干脆两眼一番,晕倒在地。
“……”宋晚枝还真没想到宋温雅这么好强,宁可装晕,也不道这个歉。
郝清流面上倍感难堪,他将人给抱到了怀中,说,“雅雅一向经受不起刺激,希望你们别再为难她了。”
“你们为难我妻子的时候,可没想过她也受不起刺激?”盛时尧咄咄逼人道,“晕了又不是死了醒不过来,明天,我们在家等你们登门道歉。”
说罢,他执起宋晚枝的手,淡淡道,“晚晚,家里给你做的排骨都凉了,我们快回家吧。”
又是排骨,宋晚枝光是想起来这个词,都已经饱了一半。
她俯身到盛时尧身侧,轻声问,“今天能不吃排骨吗?”
“不能。”盛时尧斩钉截铁的回绝了。
“……”她不禁气结。
盛时尧大大方方的来,大大方方的带着宋晚枝离开。
却未曾发现,角落里站着一个男人,手里端着一杯红酒,饶有兴致的将这一切看在了眼中。
他不急不躁的抿了一口酒,然后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露出了戏谑的笑容,“真有意思。”
车内,宋晚枝低着脑袋,不停的扣自己指甲。
盛时尧瞥了一眼,还是那句话,“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宋晚枝咬了咬唇,过了好一会儿,才从薄唇轻轻的吐出谢意,“谢谢你。”
“就这?”
“那你还想听什么?”
盛时尧不说,让她自己去悟。
宋晚枝斟酌半天,反问,“那你干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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