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容妃被迫在太后床前侍疾,对于宫外的消息,却依旧灵通的很。
伺候的太后入睡以后,她与婉儿悄然来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左右谨慎地瞧瞧,才低声问:“怎么样,孟家有没有上表要与我容家共同经营铁矿?”
原来,自从她暗害太后得手,就传了消息给容家,叫他们以此为筹码,去向孟荣施压。
只说若不答应共同经营,下一个生病的必然是孟莘莘!
当时孟荣虽愤怒,但因为心疼女儿,面上似有动摇。
可这一连几天过去,却又没了消息,着实让容妃心急。
今日婉儿刚刚与容家人通了信息,马上就说:“孟荣压根儿没有向皇上上表,铁矿内也无任何动作。”
容妃皱了皱眉,不由奇道:“这老匹夫不是视女儿为命根子吗?怎么如今倒又不在意了?”
她哪里知道,沈景沅早已料到她的后招,已经派了蘅风前去传信。
蘅风以太后的名义告知孟荣,保证孟莘莘后续无忧,叫他们千万不要被容家掣肘。
孟荣原本就极厌恶容家,有了太后承诺,自然不去理会他们。
容妃侍疾多日,天天早起晚睡,累得腰酸背疼。
她瞧着榻上的赵太后,只恨不得这老东西立刻死了,好卸去这倒霉的活计。
若是不死,尽快康复也好,她也能马上回到自己的容华宫,过几天舒服日子。
偏偏这老东西故意同她作对似的,既不肯死,也不见好。
白天里日日昏睡,到了夜间却常常醒来,将她当作丫鬟一般,好一番使唤!
她又是生气又是无奈,脑筋一转,倒又生出一条毒计。
这日,几位太医又来给太后会诊。
经过多日观察与调理,太医们最终得出一个结论:“太后娘娘的症状虽然与时疫极为相似,不过根据微臣的诊断,她老人家的病并无传染之危险。其余几位嬷嬷与宫女也是类似,病情完全没有蔓延,可以解除隔离了。”
隔离解除之后,皇帝与李皇后,还有一众嫔妃,便齐聚荣孝宫,纷纷来探望太后。
孟莘莘近日一直在昭仁宫里,今天自然也与皇后同来。
她进门之后,先是奔到太后房内,好生守了她大半个时辰,而后才出来与众人坐在一起,乖巧窝在皇后的怀里。
此刻,容妃一双媚眼向她一瞄,转脸便对皇帝说:“皇上,母后这几年身体康健,人人都说是因为有小乡君相伴。福星护体,所以灾病全消。可现在么……”
她故意顿了顿,又朝孟莘莘看去一眼,意有所指地道:“现在看来,莘莘的福运也并非时时刻刻都灵验。眼下母后久久不愈,不如请个法师到宫中看看,给母后驱一驱邪祟。”
李皇后最是护短,听她话里话外内涵孟莘莘,顿时不悦道:“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我朝向来不喜这些怪力乱神之事,你别搞这些扰了母后清净!”
一旦后宫发生争执,皇帝总是不堪其扰。
因此,容妃娇媚眼神求助看向他时,他闷咳一声,便将目光转向了别处。
容妃暗暗咬牙,却忽然听见孟莘莘主动出声,“皇后娘娘,若是法师真能治好太后的病,就叫他来吧。”
李皇后微微惊讶,垂头瞧着怀里的小人儿。
孟莘莘却坚持说:“皇后娘娘,就叫容娘娘试一试吧,万一那法师真的有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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