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甲设计师在旁边捂着嘴惊呼:“啊!”
疼痛一瞬间传入江揽月的脑神经,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夜君泽知道了会怎么办,他那么想当爸爸,第二反应就是要打死这个杳杳。
江揽月握住杳杳的手,把尖头转了一个方向对准杳杳,趁杳杳没反应过来,直接把尖头戳进杳杳的脸。
江揽月又是一巴掌直接拍过去,她疼得咬牙切齿:“敢弄死老娘,看老娘不打死你!”
秦婷婷的一整张脸为了和秦臻一模一样,动了不少刀子,尖头狠狠刺入她的右脸胎记,给她造成了不可挽回的伤害。
她清楚,她的这张脸不可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了。
“啊!”
江揽月脸色苍白,她判断了一下,那么短的尖头伤害不到胎儿。她坚持走到医药箱旁边,给自己进行包扎。
又打电话给夜君泽:“君泽,我这次好像又给你惹麻烦了,我在霍淮宸的山庄别墅,记得带上家庭医生。”
夜君泽赶到的时候身上的围裙都没脱,头发乱糟糟的,唯独一双眼眸阴沉得厉害。
他本身就属于那种高冷型,长得又高,生起气来似乎要把房子冰冻起来。
他叫家庭医生给江揽月诊治,得知孩子没事,但是江揽月接下来要卧床休息之后,松了一口气。
秦婷婷还在捂着自己的脸,她痛哭地大喊大叫,但是无人理会。
夜君泽询问美甲师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查出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但是花费时间太多,我希望现在就知道事情的经过。”
上位者的气势是让处于下位的人感到害怕的,美甲师哆哆嗦嗦,张开了嘴要说话了。
秦婷婷满脑只有一个念头:千万不能让夜君泽知道事情的真相。
她顶着插着甲沟炎专用指甲刀的脸猛地站起来,把右手伸到美甲师的嘴巴里,使劲拽着美甲师的舌头。
事情就发生在一瞬间,夜君泽捂住了江揽月的眼睛。
别看江揽月平时表现得那么泼辣,其实她是个胆小的小女人,一点点小事都让她害怕不已,她不敢看恐怖片,不敢坐摩天轮。
每天坚持自律,满怀期待,希望生活具有稳定性,而没有意外性。
“唔。”江揽月只听到美甲师的闷哼声,但是她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浑身颤抖。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夜君泽的衣服盖上,被抱了起来。
路上,江揽月闷声询问:“这种事情你经常遇到吧。”
夜君泽点头,点完头发现江揽月看不见,就开了口。
“的确经常遇到,有比这更恶心的事情。月月,别害怕,有我在,我永远都不会让你受伤的。”
江揽月抱得夜君泽更紧了,这个杳杳就是个疯子。也是,能把自己的脸换成别人的脸,还有什么良知存在?
之后的几天,夜君泽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实际上对江揽月越来越疏远。
具体表现,每到晚上,夜君泽就找借口去别的房间睡觉,借口有怕江揽月不舒服,怕压到江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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