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泽走出房门，深吸一口气。
【系统，你在吗？】
【……】
言泽心里隐隐开始担心，他很难确定这到底是因为自己的精神力不足以支撑他与系统对话，还是系统出了什么事。
黎灰：" “你在做什么？”"
言泽回神，他啊了一声。
言泽：" “没什么。”"
黎灰：" “是吗，看着我。”"
言泽依言抬头。
反正他最擅长的就是演戏，也不怕黎灰看出什么。
黎灰：" “你确定刚刚没试图联系他人?”"
言泽：" “没有。”"
黎灰：" “你再说一遍。”"
言泽：" “……先生你究竟要怎样。”"
言泽：" “我知道你生我的气，但你究竟要怎样才能消气。”"
言泽：" “被你蹂躏、剥去仙丹、阻断精神力，这些还不够你消气?”"
黎灰罕见的沉默半晌。
他抿了抿唇，平静的双眼没有任何波澜。黎灰帮言泽整理好衣领，随手取出一双白靴。
言泽后退半步。
言泽：" “我不想穿。”"
黎灰：" “穿上他。”"
黎灰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强制。
黎灰：" “听话。”"
黎灰：" “现如今你无法用仙力，赤着脚会受伤的。”"
言泽垂下头，顺着黎灰的动作穿上白靴，十分乖巧。
言泽：" “我们去哪儿？”"
黎灰：" “你想去哪儿？”"
言泽：" “我想回人类世界继续做一名教授。”"
黎灰：" “可以。”"
言泽眼前一亮，意料之外，黎灰竟同意了！
看到少年开心的样子，黎灰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他心中一痒，伸手捏了捏言泽的脸颊。
言泽抿抿唇，抬头直视黎灰，漂亮的桃花眼中透露着些许期盼。
言泽：" “那……先生可以将仙丹还给我吗？”"
言泽：" “没了仙丹我好难受。”"
言泽：" “还给我好不好?”"
黎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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