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
那脚步声如鼓点般敲击在人的心里。
许倾霄差点以为是那爬床男找来了,着急忙慌起身。
只是少年坐的轮椅本身就是滑动的,她一用力,反倒将少年推开了一些,导致她自己没站稳。
许倾霄可不想再摔个狗吃屎,手往前一抓。
这一抓,倒是堪堪站稳了,让她有机会去撑住轮椅的扶手。
可,
另一边。
少年轻柔华贵的上衣,被无情抓破开一条口子,露出玉白的肌肤。那口子开的位置,就是那么巧……
许倾霄看了眼,又看了眼,暗道一声好粉,尴尬讪笑,“对不起啊,不是故意的,不是在耍流氓。你给我联系方式,我赔给你吧。”
白晏庭面无表情将上衣拢了拢,眸色比秋水还凉,“你又想耍什么把戏?”
许倾霄皱眉,少年那看垃圾畜生的眼神,让她有那么丁点不爽,她道歉了,也愿意赔钱,对方却一副被迫害妄想症的样子,将她看作蛇蝎。
于是脑子没过弯,直接甩锅,“你怎么不说你为什么要穿这么容易撕开的衣服,想诱惑谁呢?”
许倾霄注意到少年刚才的话里有一个“又”字,说明对方是认识自己的。认识自己,还这种态度,难道他们有仇?
“嗯?”少年惊愕于许倾霄的厚脸皮,他眯起眼,右手轻轻敲击着膝盖,一枚指甲盖大小的刀片正捏在指尖。
许倾霄不知,死神的镰刀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就在这时。
“许总。”
轻缓优雅的嗓音极好的融入在酒店播放的蓝调bgm里,让人联想起古老岁月中那些有着良好教育传承的大族绅士。
许倾霄扭过头去,就见斯文儒雅的青年西装革履,戴着银边眼镜,缓缓踱步而来。佩戴有白手套的左手上,爬床男一身血的被他拖拽至此。
许倾霄眼皮狂跳,一时拿不准他跟爬床男是不是同伙,她下意识喊:“站住!”
然后青年就真站住了,许倾霄愣,这么听话吗?那……糟糕,她脑袋有些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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