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可怜的多多,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我知道了汤姆森叔叔。”
男人活动不便,多多帮着他把羽绒服和身上的衣物脱下来。
多多这是第一次看见男人赤裸的上半身。
不算难看,小麦色的皮肤,肌肉很紧实,肩膀也宽阔。
当她看到男人胸前还在汩汩冒着血的伤口时,手颤了下:“你伤的很厉害。”
“嗯,我知道。”陆闻生平静地,仿佛这伤口不是在自己身上似的,轻声道,“把消毒水倒在上面,然后用纱布包起来。”
多多沉下心,拿起卫生棉棒,蘸了消毒水后,一点点儿擦在男人伤口处。
她能感觉出手下的肌肉蓦然一紧绷,不知是痛的还是冷的,男人低低地呼出一口气。
多多第一次给人上药,也很紧张,上了会儿药脑门就出汗了,她把脖子上的围巾摘下来,放在床头,垂着眼睛,放慢动作。
“很疼吗?”小姑娘问。
陆闻生看着女孩细嫩的手,晃了片刻神:“不疼。”白俄人的皮肤还真是奇怪,即便是在如此恶寒极冷的环境里,还是白嫩的宛若剥了皮的鸡蛋。
基因的选择性当真是奇妙。
胡思乱想间,消毒水已经上好了,多多扯了纱布,纱布围绕着男人肩膀一圈圈缠起来。
“抬胳膊。”女孩细微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陆闻生抬起胳膊。
缠纱布期间,两个人离得很近,陆闻生能嗅到女孩身上浅淡的兰花香气。
是兰花。
在走进木屋子时,他看到门外种着一大片开的很好的兰花。
也只有兰花,能在这么寒冷的环境里生存。
“好了。”多多打了个不算很好看的结,垂下手。
陆闻生低头看了眼,沉声:“包的很好。”
小姑娘不是很理解地问:“你都不疼吗?”
陆闻生抬头看着女孩的眼睛,很平静地:“疼。”
但这个神色,却跟疼一点儿也不沾边。
小女孩摇摇头,转过身又走到炉子边生火。
“要做什么?”陆闻生问。
“煮粥。”小姑娘转过头,白皙的一张脸在火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你要喝吗?”
陆闻生嗯了声:“要。”
“那我就多放点生鱼片吧。”
小姑娘动作很娴熟的洗了锅,架在火上,从灰色的木桶里拿出冻僵的鱼,用小刀,慢慢往锅里面片鱼肉。
陆闻生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女孩背影。
小姑娘做事情很有特点,仿佛永远都是慢慢悠悠,不急不忙的样子。
吃东西的时候这样,做饭的时候这样,跟他说话,给他包扎的时候,也是这样。
她没有很急躁的时候吗?
“你多大?”陆闻生问。
“我不知道。”
“不知道?”
“嗯,我妈妈没有跟我说过,她是什么时候生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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