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秦笙曼生怕他顺着这件事往下说,赶忙掀开被子下床穿鞋,“景行哥哥,我现在感觉好多了。我们走吧。”
她极力掩饰内心的不自然,说完就要打开医务室的门。
“怎么?”
听到身后人传来的声音,秦笙曼骤然顿住脚步,心害怕得怦怦直跳。
凌峋长指绕住装药盒的袋子悠悠转了几个圈,凑近她面前。
“我说几句你就好多了,看来我的话比药还好使啊。下次生病不舒服多来找我。”
他眉头一扬,尾音勾着笑意,“兴许这老毛病就治好了不是?”
字字句句,没一个正经,任谁听了都是在戏弄。
“不,不用麻烦你了。”
秦笙曼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她顾不了这么多,只盼望着这位爷不要将木屋的事情说出来。
而一旁的肖景行眉心微动,隐约感到两人怪异的氛围。他礼貌地伸出手,温声道:“请问你手里拿的是校医给笙曼开的药吗,给我就好。”
凌峋扫了他一眼,目光落到那只手上,意有所指地轻笑着评价:
“手不错,废了确实可惜。”
肖景行一怔,猛地想起那天在娱乐室发生的事,停在空中的手指颤了颤。
凌峋在南港的风评向来是走极端,阿谀奉承他的大有人在,恐惧他憎恨他的也不少。而他从始至终活得肆意张扬,说话做事全凭心情。
如今,肖景行也算是领教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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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峋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细微变化,不屑地嗤了声。
他摸了根烟,直勾勾看着眼前的两人。一男一女,并排站在一起,气质极佳。
一个犹腊月黄梅,在凛冽寒冬里傲骨凌霜,淡雅不俗。一个犹西北白杨,在戈壁上力争上游,身姿挺立。
当然,落在凌峋眼里不过是两个一贫如洗的穷鬼。
他顿时兴致缺缺,随手将药往女孩怀里一扔,转身走了。
*......*
落日褪下最后一层余晖,天空变成了昏暗的墨蓝色,时间来到晚上。
凌峋换了身休闲装,瞥了一眼手机,里面的信息已经轰炸不已,光是贺西州一个人发来的就能满99+。他息了屏没理会,骨节分明的手转动方向盘,开着黑武士柯尼塞格一路飙出江城。
南港科技大楼内,MX两个大写的字母在滚动的大屏幕熠熠生辉,数架无人机整齐划一地被放置在玻璃展览台上。
贺西州身着西装打了领带,看见来人兴奋地招了招手,“峋哥!你怎么才来?展出会都结束了。”
“你手很痒啊?”凌峋似笑非笑,踱步朝他走来。
“啊?”
贺西州打招呼的手停滞在空中,不明白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但经验十足的他看见凌峋这样不达眼底的冰冷笑意,瞬间明白过来这是一种很危险的信号。
他飞快移到江墨后面,先躲为敬。
“下次再给我发。”凌峋指了指手机,“手别想要了。”
“峋哥,我这不是担心你吗。谁能想到你居然会缺席,展览的时候可壮观了。你是没看见,好多人都不敢相信这是你们几个亲手设计出来的无人机。”贺西州小声嘀咕着,仍躲在江墨身后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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