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板，今天这一批货您还满意吧？”
“都是些高学历美女，传销市场肯定蹭蹭往上涨！”
曹卫良满意地笑了笑，刚才伪装的儒雅消失不见。他悠悠翘着二郎腿，坐在黑色沙发上，看着“教学”现场。
哪里是什么弹钢琴的曹老师，实际上是传销会所的大老板，权势滔天。
也约等于专门哄骗学生进传销的渣滓。
专门物色那些单纯的、贫穷的、没背景的女学生。
仗着她们无力反抗，默默忍受。仗着她们觉得软弱，不敢揭发。或是给金钱作为回报，冲垮她们脆弱的心理防线。
倘若有宁死不屈，硬要报警的硬要挣扎的。
就会以家人朋友作为威胁，逼迫她们不得不接受这一现实——自己被*，被拍摄，被贩卖在网盘。
这样一来，即使这等丧尽天良的生意依旧混得风生水起，越来越火爆。
很难想象。
在繁华明亮的大乐城下，还有如此....的交易场所。
***
声音嘈杂无比。
秦笙曼缓缓睁开眼睛，嘴巴上紧紧贴着黑胶带，被粗绳捆住的手腕隐隐发痛。
环顾周围，发现自己置身在一家宾馆的沙发上。她头晕脑胀，强忍着难受，正好看到床上的人。
秦笙曼无比震惊地瞪大双眼。
然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
周边至少有四五个人在围观。还有极力尖叫的反抗，殴打声，刺耳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内。
但力量悬殊过大，这样做简直是在小打小闹。且其他围观人面色冷淡，仿佛见怪不怪，或者说...
他们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正中央，摄像师拿着摄像机对准……拍下的每一幕都无比清晰。
恶心。
太恶心了。
极度恐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秦笙曼不适地挪开视线，颤颤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已面目全非。
扣子.百褶裙.腿笔直白皙，活脱脱一个清纯又性感的尤物。
而裙子下摆处挂着一个红色的牌子——六号。
她的心脏怦怦直跳，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直到再次抬头看到床上贴的第五号红牌。也就意味着——
下一个就会轮到她！
不远处的哭泣呼救声频频响起，秦笙曼眼里噙满恐惧的泪水，身体缩成一团，吓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
良久。
床上的女人发丝凌乱、破碎不堪，满脸泪痕绝望和一大堆传销产品瘫在床上，犹如失去灵魂的玩偶。
“停，不错。”
“下一个。”
窒息的声音响起，秦笙曼呼吸停滞，极度的恐惧感顺着脊背蔓延直到冲至头顶，害怕到心脏都快跳出来。
男人走过来，指着她嘴上的胶带，问：
“曹哥，这个要不要撕掉？”
曹卫良勾唇，道，“撕了，才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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