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卫良一听,吓得腿软险些跪下来。没想到那女孩真没乱说,她居然真是凌峋的人?!
他后脊发凉,冷汗直下求饶:
“凌,凌少,我不知道她是您的人啊!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就是借一百个胆子给我,我也不敢这么做啊!”
凌峋面色凉薄,没跟他废话,只看到床上的秦笙曼,发着高烧,像喝醉了一般。
意识到对方的脸色和状态不对劲,他皱眉,视线沉沉地落在曹卫良身上。
曹卫良是个会看眼色的,他脸色铁青,惶恐地说出真相。
原来,刚刚给秦笙曼注射的叫退烧针。有些医院有别的名字,剂量少、见效快、程度强。
只需一针管就能让人反着来,高烧不退。
“凌少。”
“您看在我说实话的份上,就饶了我们吧!”
凌峋转移视线,看着滚落在床下的男人,眯了眯眼。
一想到他若是来晚几秒,这不知死活的男人就会为非作歹,他的怒火就蹭蹭往上涨。
然这股来自胸腔的暴怒越旺越盛,凌峋反而笑得越温柔。
“陈司。”
“把枪拿过来。”
手枪上膛的利落声音萦绕在寂静的房内,陈司一怔,也许他家少爷或许...要...
凌峋举起乌黑程亮的手枪,有力笔直的手臂倾斜,黑洞洞的枪口对准那赤裸男人的..,众目睽睽之下,他毫不犹豫扣动扳机。
男人见状,惊恐地瞪大眼睛,甚至还没来得及求饶。
“砰!砰!砰!”
凌厉的枪声骤然响起,三颗子弹呼啸而出贯穿男人身下。灼热金属撕裂血肉,渗出汩汩鲜血,在地板上流出血泊,......已经变成了一坨肉泥。
“啊!!”男人痛得惨叫,当场晕厥在地。
全场噤若寒蝉,整个世界寂静无声。
曹卫良只看一眼,就感受到自己的东西痛不欲生。
凌峋笑得骇人,大掌拍了拍他的肩。
“放心,肯定给你留个完整的。”
肩头似有千斤重的压力传来,让曹卫良几乎快喘不过气来,双腿发抖,尿液就这么从裤中流出,他却浑然不知,只征怔地看着凌峋抱起半昏不醒的女孩走出房间。
耳边响起对方吩咐手下那冷冰冰不带一丝温度的嗓音。
“剁了。”
“喂狗。”
*......*
来到另一间干净宽敞的房间。
混乱,嘈杂,难受。
秦笙曼缓缓睁开双眼,她蹙着眉毛,只觉得高烧烧得厉害,微微呢喃。
“头,头晕......”
凌峋将她放在床上,冷冷睨着不安分的女孩,嗓音寒寂。
“头晕也给我忍着。”
被无故凶了下,秦笙曼嘴角微微下垂,眼中噙满泪水,满腹的委屈无处释放。
像是感知到那个熟悉好闻的味道,她坐起身,双腿弯曲内扣跪坐在床上,一只胆大包天的手掀开男人的衣服。
她侧过脑袋,将滚烫的发着高烧的脸贴在凌峋的腹肌上,环手紧紧箍住男人精瘦结实的腰。
降温。
“真的,发烧好不舒服,感觉......吃药也治不好。”
凌峋站在床边,垂眼看着脑袋埋进自己衣服里的人儿,太阳穴突突地跳,几乎是在动怒边缘。
他面色阴沉,紧咬牙关:
“秦、笙、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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