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曼被凌峋紧紧桎梏住,亲得只能发出呜咽声,对方身上好闻的薄荷香味钻入鼻腔,此时只让她感到厌恶。
对方行动太快太突然,她被吻得大脑缺氧发晕。反应过来后才拼了命地挣扎,伸手去推他肩膀。
凌峋倒也不恼,见她反抗就乖乖松开手。伸手开灯,垂眼,看到她手里准备换的衣服,料到她是听见了车子的引擎声,准备下楼。
他俯身,鼻尖微动,微不可查地在女孩脖颈侧嗅了下,变态无疑。
嗓音沙哑夹杂着腻人的暧昧。
“要来找我?”
秦笙曼此刻也顾不上这个疯子刚下车就强吻她的事,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尽管临近崩溃边缘,仍拼尽全力保持平静。
发抖的平静。
“阿卓跟我说了本杰明医生的事情。”
明亮的卧室里,凌峋眼眸漆黑,认真盯着女孩的脸。
很多天没看见过,给她打视频料她也不会接,照片就他妈军训时候拍过一张。
现在看见本人,似乎怎么看都看不够,他慢慢点头,走神似地“嗯”了一声。
他们如同两个世界的人,一个死死压住愤怒的爆发情绪,一个强忍把她推倒扒光的想法。
“最近这些事都是你一手指示的,对吗?”秦笙曼毫不畏惧地直视他,声音冷得骇人。
“别装。”
......
空气短暂安静了几秒。
“是我。”
凌峋当然不屑于再装,再装就不好玩了。
他看着她,眼神里的炙热逐渐消失,直至恢复冷静,仿佛刚才迫不及待向她激烈索吻的人不是他一样。
“是我,把姓肖的那败家爹的债给还了,那什么破研学也是我派人取消的。他所有的不幸都是我一手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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