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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唇颤至春.潮起,鬓发缠时夜色寒。
缠绵结束,墨祈星侧过头,手臂遮住湿润的眼眸,慢慢缓着气。
以前,陛下嘴上说都听他的,但强势得很,不到半夜不会停。
今晚,居然只试了半+时辰……见他咬着唇不舒服,便不再继续。
墨祈星掩好衣衫,身上的感觉还未缓解。他看着陛下从容的笑意、白皙的指尖,那种难以启齿的想法。
竟有些压不住……
“辛苦了,祈星。”
黎溪月帮他盖好衣衫,轻抚他微湿的墨发。
“来人。”
刹那后,洛清出现在门口。黎溪月问:“天齐送来的那帮男宠,现在怎么样了?”
“还在抄书,刚才有一个湿着眼眶过来,说君后不是故意的。”洛清补了句,“只要您传召,他们会一起进来服侍。”
一起?她看着有这么变态吗?
墨祈星眼睛雪亮地抬起头。黎溪月摸了摸他脸,对洛清道:“告诉使臣,那些男子加起来也不及君后十分之一,抄完后全部送回去吧。”
“还有,朕刚上位,日理万机,没空管那位皇上。”
“他若真想活命,就自己带着厚礼来求朕,态度够软,朕再考虑让不让他活。不然,就等着签割城条约吧。”
“??”洛清脑子有一瞬间空白,“礼物给多少算够?”
“他是皇帝,什么礼物值钱还不清楚吗?”
洛清:……一如既往地刺激。
陛下说得轻描淡写,好像天齐不是大陆第一强国,底下没有百万精兵强将,吃顿饭就能把天齐踏平似的。
就算陛下说天齐国君是皇上私生子,她都不意外了。只是朝臣那又要炸了吧。
洛清唇瓣张了又张,最终颔首:“是。”
她下去了,空气一度寂静。
黎溪月笑了笑,看向忘记眨眼的墨祈星:“祈星,可满意?”
满意到让人有些害怕。
“陛下,心脏不好的人,不适合在你身边服侍。”少年轻咳了声,“索要城池,对任何国家都是奇耻大辱。就不怕天齐受不了国辱,铁蹄直接踏了北秦吗?”
陛下就喜欢在平静中发疯。
黎溪月低笑一声:“攻打?”
“要不要我们打个赌?赢了任你处置,若你输,晚上有的是机会骂我。”
“……荒诞不经,不知羞耻,没个正行。”墨祈星扫她一眼,“以前不知道你有这爱好。”
黎溪月淡笑,那些微微颤抖的,类似“变态”的低骂,在她眼里和撒娇没两样。
眼见着某人衣衫越裹越紧,她又正色道:“皇帝既不会攻打过来,也不会割城池,因为他这两样权力都没有。”他只能自己来。
看着墨祈星茫然的眼睛。
黎溪月忍不住笑了:“前任女皇驾崩时,虽然顺从规矩,把皇位给了皇弟,但没有给他权力,而是命凤临渊摄政,‘辅佐’皇弟直至病愈。”
“祈星,你觉得她为什么不直接下旨,传位给摄政王呢?”
墨祈星想起了兵书上的话,试探道:“因为她也不信任摄政王?”
“嗯,不愧是‘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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