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秦弈泽并不介意,反而忧心道:“这江南城内可是出了什么大事?为何宋知州如此忙乱。”
江提举有心帮宋知州,再加上此事若没有王爷出面,以后只能成为心腹大患,干脆心一横道:“王爷有所不知,江南城中有一霸,乃江南之首,家里世代从商,年年纳贡无数,宫里头用的苏绣绸缎,多是他家织造,朝廷特封了个承信郎以示皇恩浩荡。如今的承信郎是个中规中矩的商人,可这承信郎老来得子,宠爱的很,又因生意忙碌,竟生生让儿子成了个霸主。”
楚敬文不解道:“既如此,依照律法处置便是了,何故让知州如此?”
江提举面有难色,犹豫了一瞬才道:“大人天之骄子,不懂这地方官员的苦痛,这承信郎和丞相是姻亲,一些小打小闹,只在衙门里便解决了,闹大了宋知州上报,却总是被打回来,一来二去,只能亲自出面安抚百姓,这才面色憔悴。”
楚敬文凝眉:“天朝上国,竟有这样的官官相护,成何体统,提举放心,此事我等自会处理妥当。”
既他请旨来江南赈灾,赈的便是人民疾苦!
几人在驿站安顿一番,就换了一身粗布衣服出门了。
此是为了暗访虚实,不确定江提举说的是真是假。
一行人走在街上颇为扎眼,不过毕竟江南城内也有富绅爱穿着朴素,所以也不算突兀。
宋知州累了一天,总算安抚好了百姓,又分配了粮食,这才回衙门歇息。
没想到那承务郎的儿子郭通突然被宋知州找上门来恼火的很,虽然他爹和他说了别跟当官的闹,别欺压百姓,可他哪里闲的住,现在窝着一肚子火,正在那纵马驰骋呢。
只见他那骏马所到之处,踩伤了不少人,可他却视若无睹,哈哈大笑。
楚敬文拔出配剑,眼疾手快扎入骏马喉部,顿时血流如注,马儿发狂,直接把郭通甩了下来。
秦弈泽怕那马儿暴走之下发狂伤人,立马持剑和楚敬文合力击杀马儿。
楚素筝看他们二人去斗马儿,看的心惊胆战,生怕出什么乱子。
那郭通被甩下马,一时气愤不已,可他根本不是他二人的对手,硬碰硬只能吃哑巴亏,情急之下,拿出背后弓箭对准楚素筝。
楚素筝全心全意都在他们二人身上,哪里注意到离自己不远处的暗箭。
好在秦弈泽眼疾手快,直接用剑挡住了对准楚素筝的冷箭。
此刻的秦弈泽眼神凌厉,冷冷地盯着郭通:“无知蛮徒,敢伤钦差亲妹,你是嫌项上人头太安稳了吗?”
郭通是个不学无术之人,只知面前这人功夫了得,不知是何来历,立马把箭对准了秦奕泽,蛮横道:“那就看看是你的手快,还是我的箭快。”
楚素筝心头一惊,立马呵道:“大胆刁民,竟敢伤北安王,你家这一百多口人命不想要了?”
饶是郭通再没文化,也知道杀王爷是个什么罪名,当即怂了,可还是嘴硬道:“你说你是北安王,你便是了?我还说我是南安王呢。”
秦弈泽不慌不忙拿出自己的金牌,晃了一晃。
其实他不介意和这个蛮徒打上一打,可是一来怕伤及无辜百姓,二来也怕楚素筝被自己连累,能用身份解决的事情,还是不要用武力了。
这时候,身边涌出来不少兵士,都是江提举特地从别处调来的兵,为的就是怕他们出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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