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国叼起一根烟：“我去趟厕所，哎呀早上吃坏肚了。”
没过五分钟，金胖子带着销售科长和生产科长进来：“李福国呢？”
关志远眨眨眼：“他可能去库房了。”
“他妈的李福国什么玩意儿！成品库都捯饬不清楚，有多少货都不知道。”
销售科长一摊手：“反正不赖我们，原来说没有这个型号的成品了，我下的单子，后来告诉我还有，我当然不着急了，我也通知生产科了。”
生产科长：“我他妈更冤，我特意问了一下李福国，他说库存没有，所以就没更改单子。小关，我回头再给你补手续还是怎么着，这事不怪成品车间。”
关志远：“您签个字就行。”
找出生产科送来的书面通知，生产科长签字更改完成率100%。
金胖子依旧不依不饶：“那他妈到底缺不缺？”
销售科长：“不缺，我看到实货了，不过难道我看错了？”
金胖子：“李福国呢？”
关志远笑嘻嘻的散了一圈烟：“金主任，其实这件事也怪你啊，咱们得听生产科的。”
这句话本来他不该说，但依稀记得这里面有事儿。
金胖子：“他妈生产科乱七八糟，下的计划一天三变。”
“哎老金，这没我们生产科什么事儿啊，我们听销售的。”
销售科长：“也别怪我，到底有没有成品我都不知道，咱们还是先去看看吧。”
金胖子：“走，找那混蛋去。”
走到门口一转身：“小关，李福国那玩意儿不干正事，我看就你有本事，以后库房的事儿你多张罗张罗，要不然全他妈乱七八糟。”
关志远笑笑没说话。
办公室里静悄悄，半晌后，考察组长嘴角抽搐：“你们这里的主任还真有特色哈。”
关志远给三人续上茶水：“现在是生产旺季，而且又是考核政策新出来，又是其他政策调整，又忙又乱的，又是大热天，大家心情都浮躁。今天是你们在这儿，不然喷出来的口水都能墩地了。”
“哎哟，我们面子还挺大。”三人笑呵呵的。
就在这时李福国走进屋：“哎，他们人呢？”
关志远：“去成品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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