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啸没理他,然后缺根筋的他才发现沧崖也没穿衣服,有些疑惑:“你干嘛不穿衣服?”
沧崖翻了个白眼:真是个蠢货!
“不是,我穿不穿衣服关你什么事?你家住海边啊,管那么宽。”
烛啸不乐意了,你穿不穿衣服是不关我事,但你吓到了我的小雌性就不行。
沧崖不屑的冷笑一声,上下打量他:“你的?你配吗?”
他不理这个蠢货,看阮秋的穿着不像兽人国的人,应该对兽人国的文化不了解。
不然怎么可能被叫小雌性这种质疑能力,且公认的略带侮辱的称呼都不生气。
看着阮秋提醒:“你还不知道吧?小雌性这个称呼是贬义,隐含里向未开智的兽类一样粗俗,野蛮,能力低下。”
“因为这个,兽人国的人从不会喊女性雌性,可烛啸竟然这样称呼你,真过分啊。”
他一口气说完,站在一旁准备看好戏。
烛啸慌了,但他一向嘴笨,这种情形下更是不知道该如何辩解,只能怒瞪沧崖一眼,然后急忙转头看着阮秋摇头。
说他蠢真没开玩笑,他连摇头都顾忌着幅度太大会影响她他高冷的气质,配上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看在阮秋眼里根本不像解释,她确实不了解兽人国的文化,此时得知小雌性原来带有这种含义,一时也有点难过。
她刚刚还觉得大蛇为保护她打架很可靠,很强大。
再加上变成人形后不仅没了兽型那么恐怖,反而帅气俊朗而想着如果他能够一直保持人形,她要不就不逃了。
刚好她可以用安抚他的精神识海来交换他的保护。
在这危机四伏的森林里,待在他身边安全多了。
而且他一直没有伤害过她,虽然性格有些冷,话也不多,但心还是不错的。
没想到他心里竟然是这么看待自己的。
烛啸虽然头脑简单,但还是会看脸色的,见小雌性情绪低落下去,急得尾巴在空气中甩出残影。
“小雌……呸,不是,我,哎呀,我没那个意思。”
烛啸感觉他快疯了,到底该怎么解释才能解释清楚。
阮秋看他的模样,心情莫名好了一些:“没事,我知道你没有恶意的。”
不管大蛇怎么看她,反正她已经决定要离开了,现在知道这个也好,不会不舍了。
而且大蛇也没有义务尊重她,毕竟在兽人这种强大的生物面前,她确实很弱,人家不吃她,她就该谢天谢地了。
阮秋心里琢磨着走之前给大蛇多做几次精神疏导,算是还清他这些天的照顾。
烛啸见小雌性笑的温柔,以为她心里真的不介意,得意的看沧崖一眼:“小雌……”
正要炫耀的他忽然意识到不能再喊这个称呼,回头定定看着阮秋,脸上是一贯的面无表情。
虽然只相处了几天,阮秋却对他有所了解,没让他纠结:“很高兴认识你,我叫阮秋,你呢?”
烛啸心里雀跃,却竭力压制着嘴角保持高冷的人设:“我叫烛啸。”
空气静默了两秒,烛啸又补充到:“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沧崖站在不远处看着两人做自我介绍,余光捕捉到某人不安分的尾巴尖,辣眼睛的闭上眼。
脑海里却还回荡着女孩又软又甜的声音:“很高兴认识你,我叫阮秋,你呢?”
“很高兴认识你,我叫阮秋,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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