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蓬头垢面的女奴在被丢进来的那一刻,吓得腿都软了,哭天抢地,疯一般想要回到铁门后面。一道寒光呼啸着一闪而至,从她的后心扎入心脏,将她整个人牢牢的钉在了墙上。女奴甚至来不及呻吟一声,就此没了气息。
这就是赛场的规矩,所以怯场的人都会被直接射杀,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
苏云墨从短暂的震惊中恢复了冷静,目光一一扫过自己可能要面对的对手,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她清楚的知道,现在的自己改变不了规则,只有适应它才有可能战胜它。
君白夜此刻就坐在二楼的贵宾席位上,黑得深邃的眼眸牢牢锁定在苏云墨的身上。
他随手捏起果盘里的一枚紫红色的车厘子,咬得唇齿之间都是暗红色的汁水,眼底流露出几分笑意。
“珦,你说她能活到最后么?”
珦就是跟随君白夜一起来的黑衣侍卫,从始至终他都缄默不语的守在君白夜身后,像是一个没有存在感的影子。
听到自家主子发问,珦皱了皱眉有些为难。
君白夜撇了他一眼:“实话实说,我不怪你。”
珦这才迟疑了一丝,道:“属下以为这个女人活不到最后,但属下相信主子的眼光。”
“我的眼光?”君白夜笑了笑,再次将目光投向斗场。
其实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如此笃定这个女人不会叫他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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