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半个月的调养,苏云墨身上的余毒已经被清理干净,外伤也没什么大碍,就是被拔掉的三个手指甲花要几个月的时间才能慢慢长出来。
这段时间君白夜因为休谢晚晴的事在朝堂上引起轩然大波,羌国的皇帝频频召他入朝。
先是震怒责骂,然后是让他向谢家道歉,八抬大轿亲自去谢府把谢晚晴接回来。
可是君白夜花费了这么多心思,利用苏云墨演了一出苦肉戏才名正言顺的休了谢晚晴怎么肯再去把她接回来。
无论是羌国皇帝的严厉责备还是谢家那边施加的压力,君白夜都不为所动。在别人看来他是意气用事,为了一个女人开罪本来可以当做靠山的谢家,简直蠢不可及。
在苏云墨看来,君白夜绝不是空长着一副好看皮囊的草包,他既然苦心孤诣自编自导了这出戏自然有他的目的,只不过目前她还没办法确定罢了。
二皇子府少了一个谢晚晴,君白夜又三天两头的被召进皇宫面圣,苏云墨终于眼前清净了几日,安心在院子里养伤。
一日,苏云墨刚从里屋走出,想去院子里练几套掌法活络筋骨,就听到采风院围墙外面的一颗榆钱树旁有异常的动静。
先是树叶轻轻摇晃了两下,然后听到有人正沿着树干往上爬,似乎是想沿着榆钱树翻越围墙爬进采风院。
苏云墨虽然戒备却并不惊慌,因为从对方爬树的动静来看,此人应该不是什么高手,最多是个身手还算敏捷的毛头小贼。
连二皇子府都敢闯进来,这小毛贼倒是胆气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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