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韦婕妤说她是听闻景春宫齐淑妃那边佩戴了这个荷包,荷包里的药材有安神助眠的作用,所以她才打听到荷包里药材的配比,去太医院那边配了荷包托人送到陛下身边的,她身边的侍女也如是说,太医院那边确实有韦婕妤的侍女去配药的记录。
“不过老奴去景春宫问过齐淑妃,齐淑妃倒是否认了她佩戴荷包一事,景春宫的宫女也说齐淑妃未曾佩戴过荷包,不过太医院那边却有齐淑妃去配药方的记录。
“齐淑妃说此事是有人冤枉她,叫嚷着让陛下给她做主,还说……”
给靖帝下药牵涉后宫,上官昭早在昨夜就派了原是贺皇后身边得力助手的周嬷嬷协助暂管后宫的德妃查询此事,此时听到周嬷嬷支支吾吾,不由得看了一眼。
“齐淑妃还说什么了?”昭阳殿内上官昭的声音徐徐响起。
“殿下,齐淑妃她说若是陛下不给她个满意的结果,她就去找太后做主。”
因着太后之前时时拿孝道打压靖帝与贺皇后,对靖帝与贺皇后的儿女也是百般挑剔不喜,甚至公然反对靖帝立上官昭为皇储,周嬷嬷对这姑侄二人实在没有好感,提起齐淑妃,话语中的不满并未刻意隐藏。
上官昭听出周嬷嬷的不满,眉宇微皱,周嬷嬷见证过父皇母后初登高位时的艰辛,她虽然理解周嬷嬷为父皇母后以及她姐弟二人打抱不平的心,可祸从口出,重活一世,她并不想让周嬷嬷等人身上背负任何恶名。
上官昭心底叹了口气,起身拉过周嬷嬷的手,言语温和,“嬷嬷心中有气?”
好似真被气到了,周嬷嬷听到上官昭的话,霎时红了眼睛,反握住上官昭的手,“殿下,老奴知道,老奴在外边从不会这么说话,老奴就是被齐淑妃嚣张的气势气到了。”
她没说的是,在景春宫内,齐淑妃一句句地暗示贺皇后早死,上官昭姐弟命比纸薄,便是身为皇储,也登不了高位。
偏偏齐淑妃只是暗言相讽,加上她是奴婢之身,她只得把气憋在心里,此刻上官昭温和的语气却让她心底的气泄了漏了决堤了,只剩满满的心疼。
“嬷嬷不必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上官昭压下心底的酸闷之气,替周嬷嬷拭去眼角的泪,缓声开口,“齐淑妃仗着她姑母是太后,不免嚣张了些,嬷嬷不用理会她就是。”
她昨夜旁敲侧击地问过周嬷嬷母后当年生产一事,可周嬷嬷似乎并未发现异常,现在她已着手查询母后当年去世的真相,齐淑妃嚣张不了多久的。
“殿下,老奴失礼了。”周嬷嬷平缓心绪,略微退后一步,有些懊悔地欠身一礼。
她真是还没老就糊涂了,皇后娘娘去世之时,殿下不过才十一岁,现在也还不到十六,过几日又要去国安寺,正是思念皇后的时候,她怎么就突然就失礼了。
“嬷嬷今日可去了长春宫?”上官昭看出周嬷嬷的不自在,率先开口。
周嬷嬷面色一正,敛了心神恭敬答道,“殿下,江贤妃确实中了毒,不过那位罗大夫说她是近几个月才中地毒,不过身子也有所损耗,江贤妃对于自己中毒颇为意外,不过她的毒怕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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