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皇甫吟探究地看着她,上官昭微微一笑,“你们在域疆待了一年,感觉如何?”边说边看了眼众人。
“刚开始吃食、对那边的环境都很不习惯,刚到那边时常闹肚子,不过到后面已经完全适应了。”上官策一瞬间便将方才一幕抛之脑后,大大咧咧地说。
“上官策,本世子当真未见过如此明目张胆给自己贴金的人,你到后边适应了?”皇甫吟压下心头疑惑,凉凉地朝上官策翻了个白眼,反驳道:“本世子分明觉得你是到了京都才适应了。”
上官策推搡他一把,“皇甫吟,你会不会说话,说得跟你很适应似的。”
皇甫吟随着他的力道靠在容熙臣身上,漫不经心地说:“本世子又没说自己适应……”
看着二人闹了一会,上官昭的神色便也随之舒缓了一些,眉眼一肃问道:“你们呈上来的折子本宫也看了,不过讲的都是些废话,这一年域疆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父皇当初让几人都去域疆历练,算是比较冒险,虽然域疆南侧还有名义上是天启属国的樊域,可樊域自先皇起就小乱不断。
裕王提议让上官朗去域疆历练时,父皇就想到了这一层,这才将让所有人都去了域疆,为保几人安全,暗中还派了不少人保护。
她只记得前世她登基后,樊域那边出了乱子,后来被返回域疆的容熙臣所镇压,可具体怎么镇压的她却没有收到折子。
“我们在折子上写东西吗?万一被人劫了怎么办?”皇甫吟还是懒洋洋地说完,随之神色一正,“半年前,樊域那边新推了个首领,名叫滕毅,此人野心极大,名望极高,扬言要带樊域属地脱离天启。
“这一年里,上官朗与齐据二人倒是寻机会去见过他,不过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总之应该没有得到他的认可,反正两人是被赶出来的。”
“殿下,臣可以确定,裕王的手还没有伸到樊域那边。”皇甫吟说完,容熙臣严肃地补充。
“臣也去过樊域那边,滕毅在樊域很有威信,樊域属地各方部落都很是信服他,把他当做神的信使,此人怕是很难驯服,若任他成长,怕是会成为天启一祸。”
所以,这便是你前世选择返回域疆的缘由吗?上官昭不由在心里问了句,面上若有所思。
不等上官昭继续问话,上官策接着说,“殿下,你是不知道,我们四个偷偷去见过他。
“那个滕毅壮的像水牛,左耳扎着个超大的银耳圈,两只眼睛像铜铃,一身黝黑的肉非常结实,真不知道那些蛮夷怎会说他是神的信使……”
“不可胡说。”上官尧轻声打断他的话,“樊域之地信奉巫蛊,他们会轻易将一个人当做信仰,愿意将身家性命交付出去,容公子说得不错,此事,殿下需得早做决断,不可任他壮大,也不能给裕王府以及……”
说到这,上官尧略一停顿,看了眼周围,又接着说,“不能让他们有机会去策反,樊域又与南国相连,若是被南国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此事,本宫会同父皇商议。”上官昭听懂他的意思,了然地点点头,又问,“不知你们觉得邺城守将为人如何?”
岂料,这个问题却难住了众人,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贺归辞顶着几人的视线温和一笑,“殿下,邺城守将马佑确是一代猛将,可臣等未能看透此人,而且……”
贺归辞稍一停顿,像是不知怎么形容。
“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四个加起来,都没打过他一个。”皇甫吟伸了伸懒腰,慵懒地说:“此人,本世子不做评价。”
说着,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容熙臣看一眼欲言又止的贺归辞,又看一眼一脸镇定的皇甫吟,忍不住看着上官昭说,“殿下,虽然臣也未曾看透他,可他给臣的感觉总有些怪异,臣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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