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颜植的话,顾念手一顿酒杯向着旁边偏了偏,眼中的冷漠褪去了不少,反而出现了一抹清醒。
拉他们去地狱?神思恍惚时,却听见了颜植郑重而又肯定的话语:“对,就是想拉你们下去陪她的!”
如果第一句是代表着颜植不确定,那么后面一句,便是打破了两个人所有的侥幸,就像是在提醒着自己一样,他的话丝毫不留情面。
颜植忽然笑了,笑的残忍暴戾:“三年前,对不起她的是你们,差点毁了她的也是你们。顾念,是你!你将她送入天堂再打入地狱,你猜猜,她会不会善罢甘休?”
就像是为了印证颜植心中的怒气到底有多重,他手中的酒杯应声而碎。暗红色的浓稠酒液顺着他修长的手指流下,沾染了整个前臂。
指尖一条深深的裂缝,那是玻璃划出来的。鲜血从里面慢慢的涌出与酒液混合而形成了不一般的颜色。
颜植就像是看不见一样,任由这东西跗骨生蛆,紧紧黏附着他的手臂,任由酒精的刺激让伤口的痛觉更加强烈不做出任何应对。
只有这样,他才能深刻的记住这样的感觉,才能今生不忘现在的痛觉。
平复了莫名暴躁的情绪,颜植又恢复了那风度翩翩的模样,嘴角不正经的笑容越来越明显,当然,如果忽略他手上的惨状。
顾念珉着唇,他知道,一切的主动权全部在颜植的手上。明明可以转身离开不听这个人的疯言疯语,可是脚却像是生根了一样,半步不能动弹。
“知不知道她的右手为什么永远带着一块男士手表,似乎每时每刻不会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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