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亏得你还愿信他,说起来当年的事情,也和他有关,只是那时候我刚上山,对你和他也不甚了解,只一心报仇······这只玉簪你还记得吗?” 苌楚说着摘下头上的玉簪提给秦苏白。
秦苏白听她这么说,看着眼前的玉簪,倒是有些眼熟,只是一时不想起来。
苌楚自顾自的说:“这是你当年送我的,只是那些物什都让我扔下悬崖,只有这只让你师父找着了······想来你当年也不过是七八岁的孩子,能想到这些也是不易。”
秦苏白听了心里有些感慨,当年自己也是好心却办了坏事,只是苌楚为何要和自己说这些?
苌楚见秦素白还不甚了解,便说道:“其实你送我那些妆箧头面就是我在那勾栏院时用的,那时我以为你是故意羞辱我才那般,直到下山后才知晓是你师兄换了你的东西,只是那时候他也不过八岁,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让人相信有这样的心机!”
秦苏白虽然面色如常,但是心里早已波涛翻滚了,那时她也怀疑过苌楚的异常,只是那些脂粉头面都丢弃了,她也收了那个心思。
若是温漓做的,那么他为何要害自己?
苌楚自嘲的笑了笑,说:“你还不相信吗?我若是没有证据,也不会告诉你这些,当年的事情我们都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现在你又被他顶替了身份······”
秦苏白想起温漓的身份,不禁皱了皱眉,若温漓真的是那样的身份,那自己如何才能保全国公府呢?
“我冒死打探到他的身份,也算还了当年亏欠你的情!你要想做什么必须尽快动手了,万一被他发现,可不是小打小闹了。”
秦苏白点点头,若是如此,自己必须要回郦阳了!
她拿起那支玉钗放在阳光底下看,那玉钗的杂质无一不显露出来,劣质的玉石终究会露馅儿的!
“我的身份只有你和师父,父亲知晓,我现在给父亲写信,若是你无事,劳烦你替我送到父亲那里,父亲终究是镇守西南的将军,他的手还伸不到那去!”
苌楚听了微微动容,其实她是想让给秦将军庇护自己吧!
“小白,我······”
秦苏白见苌楚这般柔和,倒是有些不习惯。“我想你轻功好,给父亲送信总比找人快些!”
苌楚知两人关系一贯冷淡,如今虽是打开了心结,也不知怎么相处,她这样说浑话苌楚倒是难得没有还嘴。
“我就要去郦阳了,以你的本事在父亲那里也能混下去,虽说如今让你也搅进来了,借此摆脱眼下的身份也是好的。”
她说的小心翼翼,毕竟勾栏院一直是苌楚的心结,虽不知她为何又进了勾栏院,能劝她从良,秦苏白到觉得是大功一件。
苌楚的眸子闪了闪,抿着嘴走了。
秦苏白看看天,嗯,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当天傍晚秦苏白一脚踏上了去郦阳的船,此次到没有了来时游玩的心情,她不知温漓是否知晓那信丢了,揣着苌楚给的短刀,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假寐着。
她推辞了苌楚派来的护卫,不是她不怕死,而是深知温漓若是想要自己命,那些护卫根本帮不了自己什么。是的,她现在还对那个顶着自己身份,会危害国公府甚至杀了自己的师兄抱有一丝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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