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望着秦苏白,不知她的失态是为何,只有赵瑾陌明白,为了不让朝局更加尴尬,他只得站了出来,“回陛下,当日在澜州我曾与对方交过手,此人并无好战之意,臣以为可以与之相谈!”
赵瑾陌发话,无论是他的经验还是他现在的地位都是最有资格的人,反对的大臣见此也都闭了嘴,元嘉见此,便同意了,“北国使团不日便来郦阳,届时务必加强郦阳守卫,北国提出与安远将军谈判,不若苏卿也一并陪同,切不可失了分寸!”
秦苏白呆呆的望着元嘉,见赵瑾陌领旨谢恩,也跟着他下跪。
下了朝,她似乎还没有从这个消息中恢复过来,直到赵瑾陌叫了她,她才反应过来,“他会来吗?”
赵瑾陌点了点头,目前来看他肯定是要出现的。
当初温漓给她的信后来他也有所耳闻,现在知晓温漓没有出事,却有些窃喜,也许他真的不想负了她故意这样说呢?
苌楚自上次离去便再也没有消息,眼看着赵璟桓精神越发不济,更是焦急,她对救赵璟桓没有法子,但对太子一党却丝毫不留情面。
短短几天之内,太子一党的人都受到了重击,从内到外,只要和赵璟瑜有关系的大臣不是被查出贪污受贿,便是亵渎职位,欺压百姓。
一时间人人自危,皇后为此打算找太后要个说法,谁知太后又去了普济寺,而元嘉乐于如此,皇后的母族更是受到牵连,没过几天便传皇后病重。
据说太子在东宫差点恨的牙痒痒,知晓皇后病重而自己却不能探监的消息几度晕厥。
赵瑾陌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秦苏白,也是第一次认识到政治的残酷,他本以为战场上的厮杀已经足够残酷,却没有想到这样的斗争才是最为残酷。
那是一种无声的令人压抑的绝望,一旦被卷入这样的斗争,他的命运便不会受他控制,这里没有任何规则,成王败寇,不论他们曾经站的多高,都会随着历史陨灭,被新人取代。
在秦苏白觉得自己杀红了眼时,苌楚终于出现了,她带来了两个消息,温漓还活着,信已经送出去了。
她无声的笑了笑,难道这就是天意,赵璟桓已经没有多少日子了。
“太子有什么动静?”她在太子一党最后的成员上画下一笔,问道。
“没什么动静,听说太子已经疯了,依下官看已经不成气候了。”又人回道。
她笑了笑,赵璟瑜怎么可能这快就放弃?“别掉以轻心,注意东宫的动静!” 她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问道,“北国使团还有几日进京?”
“不到三日了!”
秦苏白站了起来,望着天边似鲜血染红的晚霞,静默不语。
三日后,北国使团终于来到了郦阳,秦苏白平复好自己的心情,跟着赵瑾陌去了驿馆。
一路上她做了最坏的打算,也许来的人根本不是他,也许他为了避嫌不会来郦阳,可真正见到那个与人谈笑风生的温漓时,她还是崩溃了。
他既然已经无事,为何不给自己传个消息?难道当初那封信他本就是为了了断自己与他的情缘?
一瞬间她想了很多,心慌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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