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润惊悚地抬头,“行深?”
差点卧到男人的腿上。
那双被生活磨平的眼像老太太干涩,哭都忘了是什么感觉,忽然涌上一道强忍的湿润。
无意识唤出了那个名字,险些决堤。
她就知道,她暗恋他八年,相爱两年,分别三年,他们有整整的十三年!
陆行深怎么会让她狗一样的趴下?
可也是一瞬间,林可润面色崩到谷底,只听那个声音危险地又说,“叫我什么?”
旁边旁观者的眼神,都变得意味深长。
穿成“小姐”的林可润,连陆行深的一个眼神都不配接。
陆行深有一下没一下摇着剩余的酒,那张惊为天人的面上只有玩味,哪有半点要“认”她的意思?
林可润险些咬到舌头,“陆先生,我…说,愿意跪,您还有什么要求?”
一个“您”。
陆行深眼里拂过一丝乏闷,纤尘不染的西裤亮的可以照清林可润,比烂抹布好看不了多少的脸。
忽然,陆行深对称的裤筒下鞋子动了动,“林大小姐,弄湿的是我的右脚鞋子。”
“怎么,不愿意舔干净?”
最轻的语言,说出最震耳欲聋的话。
林可润突然就想起,这张诱过她深处的唇,曾说,“阿润,得到了我的人,就要负责一辈子。”
那句“我的阿润”与现在是一模一样的口气!
陆行深竟然要她舔他干鞋子上的酒水?!
林可润这些年为了钱,发传单,刷盘子……为了那点花不够的医药费,奶粉钱。五块钱,十块钱的打赏费,她都学会了跟客人争取。
可她的客人清清白白,哪怕委身按摩店,都不曾受过一分嗟来之食。
怎么能真的“卖”一样性质,舔他陆行深的鞋?
林可润看着鞋子那摊液体,蓦地泛红眼眶开口,“对不起陆先生,我突然后悔了。”
“我不要药了,也不要钱了。”
林可润燃起一股勇气就要站起来,耳边嗖然听到陆行深低笑了起来!
“林小姐。”
“连仔细看一眼,这只腿,都不敢吗?”
说是笑,那笑丝毫不达眼底,像在说着别人的故事。
腾的一下,陆行深就站了起来,亲手提起了右边的裤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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