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了眼睛盯着虚空,忽然眼泪顺着下巴滑落。她想,季平晟,要是没遇到你就好了。她想,我要是没爱上你就好了!可是不甘啊!明明她那么努力的去爱,那么向往那团看似温暖实则危险的火焰。
可粉身碎骨后,她什么都没有了!
“季平晟,我再也不要遇到你了!”她泪流满面,神情却极为平静,那种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的痛被她压在眼底,她咬着嘴唇,鲜血淋淋的呢喃:“季平晟,我放过你,你也放过我吧!”
遇不到季平晟她会怨,遇到季平晟她恨,世上怎么这么难以两全。
人为什么要懂得情爱呢!
定安不懂,哪怕她告诉自己无数次,放下吧,放下吧,以后就是陌路,可是她听到季平晟三个字还是会痛会怨,既然要娶妻,为什么还不放过我呢?
哭的累了,她昏昏沉沉睡去。
第二天,定安一睁眼,就看到鼠大一脸阴沉的盯着她,她吓得一哆嗦,忙低下头不敢动。
“我还以为是多么厉害,能从我们兄弟手里抢人!”他捏着她的下巴,细细打量,末了嗤笑:“也就这样!”
“你最好祈祷,真有人会为了你拿十万两银子来赎,不然,老子玩烂了你再卖到山沟沟去!”
定安吓得一哆嗦,僵硬着身子不敢动一下,生怕引起对方的注意,这会她突然感谢昨天商萍的几巴掌,打的她整个脸又红又肿。
“走!”鼠大一把抓起她推攘着就走:“老子警告你,你要是敢乱喊乱叫,我立马一刀捅死你!”
定安低着头,顺从的往前走。
走出洞穴,不远处,就看到前面一个破木屋,这几天,鼠大都住在这里,寺里人多,稍不注意就会引起骚动。
木屋前,商萍坐在一把椅子上,正把玩着一把匕首,她眼神时而阴沉时而极为甜蜜,想到什么又时不时的露出一个温柔至极的笑。
“看着她!”鼠大把定安推过去。饿的浑身乏力的人扑通一声跌倒在商萍面前,后者见状乐的哈哈大笑:“哎呀,定安啊定安,你这样子可真可怜!”
扑倒在地,磕到额头,定安脑袋昏昏沉沉的,她勉强动了动,想挣扎着爬起来,一只穿着绣花鞋的脚踩在她脸上,还恶意的碾了几下,“别急着跪下求我,我还没开始动手呢!”她弯腰,拿着匕首在定安脸上比划,刀刃的寒气逼人,定安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就怕了啊!”她笑的乐不可支,似乎看到什么极有趣的事。
鼠大眼中闪过一丝戾气:“我说过,我要拿她换银子!”
商萍眉眼一扬,带着一股艳丽的风情:“我以为你更想杀了她,她可害死你那么多弟兄呢!”
鼠大嗤笑,哪有那么多兄弟情义,他要的是银子,十二个人分十万两,跟一个人拿十万两可是两回事,有了十万两他就可以躲的远远的,逍遥的过一生,至于这个女人,他更多的是恨她坏了他的好事吧了。
“我怎么做,轮不到你来教我,季二夫人!”他加重了音,望着她的目光说不出的讥讽。
商萍脸上闪过一丝恼怒,她深吸一口气,咬着牙根道:“你放心,我忍得住!
鼠大警告的看了她一眼,这个女人疯起来,指不定能干什么,鼠大心里对她有一丝忌惮,见她安安静静的坐着,那把匕首也放在一旁,不由暗松了半口气,转身,他去山下打听消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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