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李秀娘消失在了湖水中，一旁的林辰南当即便是有些着急的趴在船舷上，口中念念有词。
“回来，回来…”
站在一旁的殷珈罗看见这一幕，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
夏为鹤眼睛微眯，心中也有些疑惑，尤其是回想起之前看见的幻境。
“夫子，这李秀娘不是很恨林辰南吗？在你动手的时候，为何她…”
他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是殷珈罗明白他接下来要说的东西，旋即轻笑一声。
“还能如何？李秀娘很明显对他余情未了。”
说着，殷珈罗眼角的余光撇向了一旁的林辰南。
他此刻整个人还是有些不大清醒，但看他的模样，殷珈罗有了一个主意。
下一刻，殷珈罗腰间的冰心玉壶微微晃动，里面的酒香再一次溢出。
夏为鹤闻到酒香顿时有些许诧异，果不其然，那林辰南很快就恢复了清醒。
看着他有些迷茫的模样，殷珈罗也不着急。
毕竟，他应该很快就会彻底的恢复记忆了。
果然不出殷珈罗所料，他的眼神渐渐清明的同时，也是开始呼唤起了李秀娘的名字。
“秀娘…”
听着他悲怮的呼唤，殷珈罗轻启朱唇。
“李秀娘已经变成水鬼了。”
此话一出，林辰南顿时身体一僵。
“想必你应该还记得刚刚看见的那个人，她就是李秀娘…”
听见这话的林辰南宛如晴天霹雳一般，直接就呆住了。
“她的身上全都是之前你娘杀她的时候留下的伤痕，她已经成为了这明月湖中的女鬼…”
殷珈罗淡漠的声音萦绕在这明月湖上，仿佛是从天外传来的一般。
而那林辰南在听了殷珈罗的话之后，神情充满了懊恼和羞愧。
“不…怎么会这样？”
看着他一脸痛苦的模样，殷珈罗继续开口。
“难道不是你们一家对她不好，连你也对她冷眼相待吗？”
听见殷珈罗的话，林辰南摇头的动作宛如拨浪鼓一般。
“不是的，不是的，是我娘，她说…”
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般，林辰南此刻脸上的懊悔之色更浓了。
“我娘说…”
而此刻，李秀娘的身影出现在了不远处，只是长发遮挡看不清楚神情。
“你娘说什么？你娘无非就是说我是一个赔钱货，这么多年都生不出来一个一儿半女！估计连你也是这样想的吧！”
听着李秀娘的声音，林辰南也是愣住了。
但是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快速开口。
“不是的，秀娘，我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
听见林辰南的话，殷珈罗一时间也是沉默了。
说实话，在这个时代女子的命运是十分悲惨的。
一旦夫君对她不好的话，那么她就只有一个下场。
这样思索着，殷珈罗抿了抿唇，看向不远处不太平静的湖面。
“好，你说你没有这么想过，那我现在已经变成鬼了，你对不起我，就应该以死谢罪…”
听着李秀娘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林辰南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看起来就好像是忍受了极大的痛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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