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也没有因为这事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做人就是这样,人家对你好,你也要体贴一下别人,过日子吗,哪能什么都照着你的想法来。
梅家二婶倒是想起一个事来。“憨子,吃完饭你还要把妩娘他们送回去吧。”
憨子就着窝窝,吸溜了一大口粥,在吃了一口咸菜。“嗯,和伯娘说好了的。”
梅家二婶撇撇嘴。“你伯娘就没说什么时候让绵娘回家一趟?”
憨子摇摇头。“没说过。”
杏花接了一句嘴。“伯娘家的大兄弟现在那个样子,想必是不好回去吧。”
可不就是这个道理,杏花这么一说,梅家二婶也觉得是那么回事儿。“道理是不错,只是让亲家那头心里会不舒服的,绵娘心里也会觉得委屈吧。”
想事儿不能总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想,总要为别人考虑一下。那个妯娌,什么都不说了,做人惯是那样。
“吃饭,少在那说闲话。”对于这种长舌妇的行径,梅二叔一向是不喜的,娘们家家的就是这样,到一起竟说别人闲话,没有一点正事。
作为一个家里最有权威的人,梅家二叔一个眼神甩出去,杏花自然不会再说什么。梅二婶缩缩脖子,总是要给老头子面子。
两个女人都老实了,他将目光转向儿子。“你也是,快点吃,免得一会儿那边急着找你。”
憨子没说话,只顾着低头吃饭,暗暗想着自己的心事。
绵娘一通忙活,一直到上了饭桌才算是歇上那么一会子,宋知孝也已经背着一大捆的柴禾回来了,比起绵娘之前看的不过拇指粗的树枝,他背回来的柴禾粗细不均,细的也有拇指粗细,粗的到有儿臂一般。
一大捆柴堆在柴堆上,很是可观,到底是年轻力壮的庄稼小子,好一把子力气。
豆腐娘子却不为所动,只是抻着眼皮道:“绵娘,还不给你阿哥打水洗脸去。”
也就剩下这一把子蛮力了,和她会念“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於人”的儿子比起来差得远了。
哎,到底是委屈了女儿。她也是不甘心啊,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绵娘打了水来,妩娘瞄了一眼宋知孝脸上的汗珠,随即又将目光撇到了别处,不去看他。
饭桌上一家人坐到了一起,之前就尴尬的气氛到越发的尴尬。
秀才吃东西很是文雅秀气,仿若是大家闺秀,一样一样的挑着吃,动物内脏他是决计不吃的,倒是面前一盘芸豆炒肉被他吃了不少,那肉还是前两天婚宴剩下的,被豆腐娘子用盐卤上了,就是为了今天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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