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大一小目送谢临安沿河而上过了桥之后,才放心往回走。
萧恒见楚念一路若有所思的模样,也没好开口问她谢临安说的是什么问题?
回去后,楚念编了个谎,还好生劝慰了一番,才让厨房里一众人打起精神,不再为她表弟突然离去而怅惘。
几个女人联手麻利地做了一大桌子菜,虽然素菜居多,不过大家心里高兴,在院里顶着烈日也是越吃越高兴。
一桌席从申时一直吃到夕阳遍洒,因着对有伤在身跟他们以茶代酒喝了许久的萧恒有所不满,大家等得楚念上桌,都纷纷来敬酒。
楚念喝了几杯后便一直晕乎乎的,刚散席就撑不住了,被谁扶进屋里都没看清楚,倒头就睡。
再转醒时屋里已点起了油灯,昏黄的火苗跳动不休,偶尔发出噼啪的声响。
楚念忍着头痛坐起身,恍惚举起手里紧攥的东西一看,顿时清醒。
“萧恒?!”她掀被下床,抓着那两件衣衫往外跑,出门时差点跟来人撞了个满怀。
“醒了?我煮了点醒酒汤。”萧恒一手端着碗侧身避开,又伸手扶她进屋。
“我……我下午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楚念瞪眼看着跟前光膀子的男人,咬了咬牙,把手里的衣服塞给他,“这个怎么会在我手里?”
她是真没想到,换了具身子,千杯不倒的酒量没了不说,这酒品还急转直下。
“你说你喜欢,死拽着不放,我也不好跟你抢,就留给你了。”萧恒好笑地接了衣服,又将醒酒汤递过去,“这是我在军中学的,味道不太好,多少喝点,免得难受。”
楚念接过来喝了一口,酸涩的口感让她簇紧了眉头。
她想了想,躲在碗后支吾问:“除了抢你衣服,我没做其他更过分的事吧?”
虽然脑袋里一团浆糊,可直觉告诉她事情没那么简单。
萧恒穿衣的动作顿了一下,侧过身去,不让楚念看他的神情:“还说了点前些日子发生的事,骂我蠢,让我赔你身衣裳。”
“赔我衣裳?”楚念苦心思索自己酒后到底干了什么好事,也没注意到门口穿衣的人耳根都红了,她想了片刻才摇头,“我说笑呢,那就一件破衫子,不打紧的。”
那兜了蜂窝还被黑衣人斩成两段的粗布衫子已是打满补丁,早该换了,她咋还惦记着让人赔呢?
“等过两日去镇上,我赔你一身好的。”萧恒穿好衣服转过身来,接了楚念手里的碗往外去。
等他端了盆热水进来时,楚念还站在屋里回忆。
“小谨已经在隔壁睡下了,以后我跟他睡那边,你也早点休息吧。”萧恒放下盆子,转身便想走。
“等等!”楚念突然低喝了一声,吓得到门口的人停住步子,疑惑转头。
“我记得你身上好像有伤?”楚念几步上前,抓住萧恒的手臂把他往里拽,“快让我瞧瞧,正好我今天买了伤药回来。”
抢衣服的过程她记不得了,之后说的那些话她也记不得了,大概是印象太深刻的缘故,脑袋里只有他背上全是伤痕的画面。
身为一个医生,尤其是常给人治外伤的军医,她真是一见外伤就心痒,不止都睡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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