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青的魂不守舍一直持续到了两人晚上回巫怀的公寓后。
直到巫怀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白砚青还是那副神智游离的样子。
从浴室带出的水汽还有少许围绕在身侧,巫怀只简单披了件浴袍,系带打了个松散的结就走出来了。
“怎么了这是?”走到了白砚青面前,巫怀在他面前蹲下,微仰起头看着坐在床边的青年。
“我……”白砚青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来。
语言系统在这一瞬间罢工了。
“那个,我想。”白砚青握了握拳,直视着巫怀。
如果忽略他那已经红透的耳尖,这话还是颇有些震慑力的。
“白姨晚上就是拉着你说这事了?”巫怀一瞬间就明白了白砚青神游了一晚上的症结所在。
“嗯。”白砚青梗了梗脖子,虽然他现在心里一阵发虚,但是说都说了,肯定是不能退步的。
“好吧,正好明天周末。”巫怀也没有拒绝,“先去洗澡,我来准备东西。”
把人推进浴室,巫怀这才失笑着摇了摇头。
但是一想到白砚青刚刚说这事时候视死如归又藏不住羞意的样子,巫怀越想越是觉得有趣。
说不定这时候正一边洗澡一边纠结呢。
白砚青还真在纠结。
说是这么说出口了,但是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就算是看过了“资料”,他还是一阵发虚。
而且,为什么自己那么不自在,巫怀却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啊!
这种纠结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白砚青洗完澡,披了浴袍出来。
巫怀已经等着了,此时正拿着本书靠在床头翻阅,看到白砚青出来,也就把书放到了床头柜上。
白砚青扫了一眼书封,好家伙,西方经济学,还是全英的版本。
不过很快,他就无暇关注这些琐事了。
第二天,白砚青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还是被饿醒的。
巫怀一直保持着规律作息,早上起来后收拾了屋内的狼藉,给白砚青温了清淡的粥食,便拿着昨晚的书继续看。
就算是陪着爱人赖床,也是一种享受。
白砚青睁眼,看到的就是靠在床头看书的青年。
不得不说,巫怀戴着眼镜认真做事的时候,真的很有那种禁欲的美感。
更何况这人虽然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只是脖子上的痕迹可不是家居服遮得住的。
顾自欣赏“杰作”的白砚青并未意识到,自己身上的痕迹可要比巫怀的多太多了。
“醒了?”巫怀听到了动静,放下书,将床头用恒温杯垫温着的水杯拿过来,喂白砚青喝下了些许。
白砚青感觉自己的嗓子好了不少。
昨晚巫怀也有喂他喝,只不过当时白砚青闹脾气不怎么肯喝,才导致今天嗓子格外难受。
“几点了?”喝了两大口水,白砚青看向巫怀
“快两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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