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读者(1/2)
女人在房间见到了被肢解的女性。
到底是方格过来人，女人没有太过惊慌，相反打量了两眼女性的死因。和电梯死掉的男人一样，女性也是被砍杀而死。女性的面部被划得稀烂，女人认不出她原有的样貌。
女人得知自己与其他人所见不同，面色一沉，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其他人陆续进入房间，有的呆的时间长，有的和女人呆的时间一样短。出来的人看见的场景也不同：有的看见人质与笑面人，有的看见没了气息的尸体。
看见不同场景的区分，在于是否一个人进入房间。
白玖看了看众人，问非一人进去的组合，“你们是不是也有问笑面人问题？”
大家露出恍然的表情，好像问了问题的人在房间里呆的时间会长些。
“我问笑面人为什么伤害人质，回答是‘她偷东西。’”泡泡说。
“我问我们要做什么，回答‘杀死贼。’”熊北北说。
“问你在做什么，他说‘杀死贼。’”
“问要不要帮你逃跑，他说‘无用。’”
“问为什么选这房间，说‘我家。’”
“问余奔的草稿本在哪……”这人还记得他们下来的目的，回想笑面人的声音令她背后发凉。她的同伴露出劫后余生的表情，替她回答，“说了‘去死。’”
陈雪岁最后弱弱地开口：“我问能不能给人质包扎，她答应了。”
众人艰涩问：“……救鬼怪？”
陈雪岁有捂脸的冲动，“……嗯。”
隋学晨：“反而是最没用的信息呢。”
陈雪岁：“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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