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无数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但这其中并不包括此刻正安然沉睡在萧明朔身旁的林月瑶。
而另一边,魏常婉气冲冲地回到院子后,毫不犹豫地将程玉雪送予她的那些手帕一股脑儿全部扔出了窗外。
如今只要一瞧见与程玉雪相关之物,她便觉得阵阵恶心涌上心头。
曾经还以为彼此之间是真心相待,未曾想过到头来竟只是对方用来诬陷自己的阴谋诡计罢了!
此时此刻的魏常婉,心中对程玉雪充满了愤恨之情,真希望能如同林月瑶对待桃酥一般,毫不留情地在程玉雪身上狠狠踹上一脚,方能稍稍消解一些内心的怨气。
只见福蓉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个装着御赐步摇的精美匣子,眼神之中隐约透露出一丝对魏庶妃的担忧之色,缓缓朝着魏常婉走去。
轻声询问道:“主子,您看这匣子该放置何处呢?”
毕竟若继续将其放回原先的位置,实在太过冒险了些。
魏常婉沉默片刻,随后从怀中掏出库房的钥匙递给福蓉,吩咐道:“还是先把它放进里头的那只红木柜子里吧。”
其实曾经的她对于这支步摇可是喜爱至极,每隔数日都要取出来细细端详一番。然而时至今日,再度见到此物时,心中却唯有烦闷之意挥之不去。
福蓉默默退了出去。
她把匣子放好之后,走到院子中,抬头望去,天边一轮孤月高悬,洒下清冷的光辉,福蓉忽然打了个寒颤,起风了。
她缩了缩身子,伸手在手臂上揉搓了几下,快步回到房中,把门窗关的严严实实。
次日清晨请安时,已经没有了程玉雪的身影,原本与蒋氏并肩而坐的姜氏向前挪动了一位,使得她们二人的座位由原先的并排变成了相对而立。
距离被拉远,连说小话都不行了,两人的心情都不是很美妙。
林月瑶是没有来的,张庶妃昨日下午受风,身体抱恙不适,已经遣了侍从前来正院告假。
一时间,房间内的人数骤然减少,气氛显得颇为冷清。
孟侧妃见状,嘴角微微上扬,笑着转头看向魏常婉,轻声问道:“魏庶妃昨夜是否安睡妥当?”
魏常婉晚上做起了噩梦,她惊醒过来时,尽管已记不清梦中所经历的具体情节,但脑海里始终弥漫着一种沉甸甸的感觉,整个人都觉得昏昏沉沉、无精打采。
无需言语,仅仅通过她那苍白的面容便足以说明一切。
隔间青绿色琉璃的门帘被掀起,虞锦言走了进来,她的目光第一眼是落到林月瑶的位置上的,她果然没来。
不得不说,习惯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她现在看到这个位置是空的,也并不惊讶和意外,只有那层层堆积起来的烦闷情绪愈发沉重。
她的嗓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凝重感:“想必诸位都已亲眼目睹昨日程庶妃因陷害他人而遭受惩罚的惨状。在此,我希望从今往后,此类事件能够绝迹于王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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