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衡收起了给林清瓷手刀的手,细心地把她扶到坐垫上枕着。
甚至将自己身上的大氅盖在她身上,朝黑暗中嘱咐了一声“等她醒了再拿走”
做完这些的温如衡自觉自己是个天下第一大善人,看了一眼昏睡的林清瓷,离去了。
他半夜来此只为验证一件事,是不是只有林清瓷才能调动他的情欲。
晚上林清瓷离开后,他很快便找来美貌清倌。
那女子精通诗词歌赋,长相上也不差林清瓷多少,堪称倾国倾城了,也深通勾人技巧,但自己还是毫无感觉。
因此他猜测自己的身体可能只对林清瓷有反应。
结果正如他所料。
温如衡轻敛桃目,如此,林清瓷便是他的缺点了。
要么,得到她,为自己所用;要么,便杀了她,绝对不给人拿捏自己短处的机会。
***
林清瓷从祠堂醒来后只觉得后颈发疼,心中暗骂昱王,但见自己枕在跪垫上,身上盖着昱王的披风,又觉得此人尚有未泯人性。
但这披风要如何处理?这一看便是男子之物,且自己到林府所有衣物都是由万夫人那边操办的,如何瞒得过去。
自己房里那些丫鬟也都是万夫人的耳目,若是自己真拿回去,怕是万夫人就要把自己浸猪笼了。
“林小姐,这披风主上命令要拿回去的”
正在林清瓷困于如何处理披风时,一个穿着黑衣的白面少年突然出现。
林清瓷内心聪慧,一想便知这是昱王身边的人,把披风叠好递了过去。
只是她不曾学过这些,一件披风被她叠得歪歪扭扭。
那白面少年也不在意,接过披风就走。
看着他飞速离去的身影,林清瓷感叹道“原来这便是轻功啊”
那少年走后没多久,外边院子里似乎是有声音,林清瓷收起小耳朵,安安分分的跪在坐垫上。
“你便如此跪了一个晚上?”林尚书语气中有些许怒意,这毕竟是他的女儿。
那些奴仆婢女他不管,但林清瓷身上流着他林晖的血,是林府的大小姐,万氏如此多少是打他的脸面了。
这祠堂阴沉得很,又是半夜,若是略柔弱些的小姐吓晕些也极有可能。
林清瓷一时没反应过来,疑惑地看着林尚书,她以为这处罚林晖也是知道的。
林尚书被林清瓷水润的眸子看得有些不自在“为父昨夜与同僚喝多了,今晨才归,你回自己院里梳洗用膳吧”
话音刚落,万夫人被众多婢女簇拥着出现了。
“你都知道了?”万夫人问林尚书。
“夫人,你这次做得实在过分了些!她一个女孩,身子又弱,怎么能在祠堂跪一晚上呢。”
万夫人睨了林清瓷一眼“你告的状?”
林清瓷低着头不言语,此时说什么都会得罪人,还不如不说的好,让他们两人自己吵去。
“你不如问问你这好女儿都干了什么,初次宫宴便勾得二皇子追了出去,整整两个时辰才回来!我们林府的脸面清誉还要不要了?我不过惩戒一番,让她长点记性,她自己不要脸不要紧,可别连累了我的玉儿!”
万夫人深知林尚书的弱点,那就是他的地位和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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