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南书有一件隐晦的秘密。
不足为外人道,亦不敢为外人道。
*
那是一个下着春雨的午后,易南书终于同意了祝音的追求,两个人周末的时候跑去了江南旅游。
坐在四月份的江南水乡里,祝音慵懒地靠在易南书的肩上,看着面前美丽的湖水,突然想起了一首诗:
“撑着油纸伞,
独自彷徨在悠长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
结着愁怨的姑娘。”
易南书笑着将头和祝音的头靠在一起,忍不住说道:“为什么要遇到一个结着愁怨的姑娘?”
祝音笑着说:“这是戴望舒的一首诗,我总是觉得很适合你。”
易南书忍不住抱怨道:“怎么会适合我。”
祝音将手指胡乱地插进易南书的头发里,又将他的头发揉散,一边笑一边说:“怎么才能让你开心一点?”
易南书道:“我现在已经很开心了。”
祝音又说:“不,你肯定还有。”
易南书说道:“系里的处分已经下来了,我接受了,可能大一点的企业会有问题,但是一般私企我还是可以进去找到工作的。”
他低头,看着祝音忽闪的眼睛:“他们都说虽然私企没有国企名气大,但是好好努力,会有更快的晋升,也更容易挣到更多的钱,这样也不怕养不到老婆。”
祝音扯了扯易南书的耳朵,看着他的耳朵以为自己的手指变得通红,忍不住又笑道:“你为什么这么想学生物医学呢,可以考虑转行去做其他的呀!”
易南书抿了下嘴,没有回答。
这个表情激起了祝音的的探索欲,她猛地起身,将手圈在易南书的脖子上,调笑着说:“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是不是是不是!”
易南书说了声“没有”,眼睛却刻意地看向别处。
祝音眉眼一转,趴在易南书的耳边小声说:“今天你若是肯和我交换一件陈年旧事,我晚上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易南书的本能地向外推了推祝音,“别闹了,”他说:“净胡闹。”
祝音不甘心,继续对易南书上下其手,“你说,你说,为什么这么想学生物医学,快说快说!”
易南书在祝音的“挑衅”下,终于缴械投降。他抓住祝音那两只不安分的手,吻了吻她的唇,轻声说:“好了,我告诉你吧。”
*
易宝平是易南书大伯家的孩子,小时候和易南书一起在奶奶家长大。
那时候易家的儿女们都还在城里打工,还没有自己的住房,不能把孩子带到身边,于是都扔到了乡下老家里。
易南书的小叔小婶易家,因为记恨易家人让自己老公替易南书的爸爸下乡,一直对他们家存着记恨,孩子自然没有送过来。
所以,农村老家里,只有易南书和易宝平自小一起长大。
农村乡下一般都是穷养孩子,没有城里那么讲究。
易南书有一次去和易宝平跑到一座井底探险,回来之后一个接一个都发了烧,两个人都烧了三天三夜。
得知孩子们相继生病,易老太太硬让他们喝了三天的香灰水,见实在是没有好转,反倒越来越吓人。
在一个下着雨的早上,她一咬牙一跺脚,抱起了一个还算瘦弱的易南书,60多岁的人,独自跑到了村里的诊所。
可诊所的上的退烧药只够一个人的份量,易南书退了烧,易宝平却还是烧的浑身通红,甚至有些抽搐。
易家老太太求遍了乡里乡亲,也没能再给孩子求到一盒能退烧的青霉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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