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言走后,祭月又来回推敲了好几遍刚刚苏言所说的,不但没有得到解惑,反而疑窦恒生。
原身和灵族究竟有什么关系?
她出现在这是不是就是因为灵族?
如果是,那么他们又有什么目的?
苏言究竟是敌是友?
......
祭月躺在床上想了很多,想了灵族,想了苏言,想了二十一世纪......本来以为睡不着,可没想想到不到一会就染上了困意,然后醒来的时候却依旧太阳西下,从窗外传来阵阵蛙声。
此刻房间已经点起了灯,可见在她睡着的时候就有人来过,而这来人祭月不用动脑子就知道是谁。
祭月看着不远处的长桌托盘上还冒着热气的粥,知道那人恐怕刚走不久。她不信任苏言,就算是主角告诉她,苏言对她没有恶意,但这只是依附于她是原身的情况下。她几番在苏言的面前失态,现在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因为原身的原因。
她在害怕,害怕别人的关心,害怕就从溺在其中,没有人能够习惯茕茕独立,踽踽独行。他曾经见过好几个与她一样的杀手背叛组织,仅仅只是感受到一点微末的温暖,就能如同飞蛾一般奋不顾身。那时候她并不明白这种感情,而后来明白之后却又失去,但是却记住的那一种感情。
她在二十一世纪曾经听过怎么一段话:人是群居动物,若是总是独自一人还好,若是有天他见到了族群,却又再一次回到原地,那么不用别人做什么,他自己就会被明为‘孤寂’的情绪,杀死。
她不是原身,却又被原身的情绪所感染,想要去亲近、去靠近、信赖那个人,这是她前曾经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情绪,然而一旦体会到了,却舍不得放下。就如同吃遍了山珍野味的人,吃不惯粗谷杂粮。
这一刻她恍然明白了当初那些‘同伴’为什么会明知道九死一生,也要毅然脱离组织了。
可怕的不是得不到,而是得到之后在失去。
“算了,想怎么多干嘛,说不定再睡一觉醒来,这主人就换人了。”想来想去,最后没想出个所以然,祭月干脆就放空大脑,最后喃喃了一句:“反正也是我赚了。”
此刻的祭月还没有发觉,那本压抑的本性在一点点的释放。而有些东西是一旦出笼就再也回不去了。
......
那那些乱成线团的思绪中回过神的祭月,看着桌子上散发着热气的粥,口中生理性的泛起了唾液。这里没有钟表什么的记事工具,她也不会看什么天气,所以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
不过看样子时间应该比较长,刚开始醒来的时候应该是中午,只吃了一晚粥,至于那药就不用提了,而现在天已经黑了。祭月动了动手指,看着苍白无力的手腕,皱了皱眉头。
掀开身上盖着的薄被,准备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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