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看着祭月不敢置信的眼神,苏言继续说道:“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在被卷入其中,不过若是真当有那么麻烦自来的一天,应该告诉你的时候也绝不会再隐瞒你。不过我真心的希望那一天不会到来,也不希望再看到你受任何的伤。”
这句话话说得很赤裸裸,话里的意思也十分的明确。他曾经吃够了不直说的苦头,这一世又怎么会重蹈覆辙呢!当初不知道是谁说的:‘两个人在一起不仅仅要为对方着想,还需要沟通,只知道一味的埋头苦干,你不说对方怎么知道你为她做了什么。殊不知有些本来可以避免的小误会,就因为不言不语,最后造成了两人殊途同归的结局。’这句话,他一直记在现在。
他不是一个多话的人,甚至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的话少得可怜,但是如果那个人是她的话,他愿意为之改变。
曾经他习惯沉默的跟在她的背后,连那一步也是她先行跨跃。
后来的她被迫的变得沉默,他以为的最好却不过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么现在......他绝不会允许当初的错误再发生在他的身上。
那光也无法彻底探入的幽深的眼眸里,有无数的情绪在激荡,最后在一抹叹息下回归了平静:“抱歉,月儿。我只能保证我觉得不会伤害你,我会穷我所有保护你......”拥你,尊你,犹如千年之前。
“......我知道了。”口头支票谁都会开,可是当祭月抬头却撞进了苏言的眼底时,那不以为意的心便消失了。幽深的黑眸中仿佛没有一丝波澜,但深入那片黑暗却能发现其中暗藏着的涌动,那是纯粹而又不加掩饰的关心。沉重得在看清的那一刹那就不自觉的移开了眼,闷声说道。
......
时光荏苒,距离那天开诚布公已经有三天了了,按照这里的说法,是有一辰日了。三天为一辰,七天为一宙。在床上整整休养三天后,祭月才得到允许可以稍稍下床,不过依旧不能就站,不能吹风,而且活动的范围也只能在这房间之内。按理说这不许那不许,普通人可能会很容易就产生厌烦之感,可对于祭月她来说,这却是一种直白的表达感情的方式。
而且她也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知道怎样才算对自己好,更何况这具身体也的确太过脆弱,的确得好好养着,就算是现在好一点也是经常犯困,而且苏言也说了现在她休息得越多,对身体也越好。不过这一天大24小时,16个小时都在睡,都快赶得上刚出生的奶娃娃了。
而且醒的时候,也有苏言不知道从哪里带来的小玩意儿给她打发时间,她也不觉得这日子难熬。
不过喝药的时候例外,真心不知道明明看起来没什么大不了的药草,只不过放在一起加水煮了一段时间,为什么会产生这么恐怕的味道。若不是身体的确不复最初的无力状态,她肯定......好吧她也不确定究竟能不能拒绝,毕那是一份真诚的好意。尽管对象最初的可能不是她,但她确确实实的接收到了。
内室和外室用着纱幔和玉珠帘完好发分割开来,祭月不懂得装潢这一方面,但单从感觉上,就可见布置这的人是有多么的用心。
和内室的舒适风格不一样,外室更加的风雅,临窗的地方摆了一张红木小桌,菱花的木窗也雕刻这雅致的图案,不过此刻祭月的目光却被那斜斜探入窗内的一枝盛开的玉兰花吸引,花朵洁白如云不染纤尘,花型温柔如莲,吐露着浅浅怡人的芳香。
而苏言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幅画面,穿着白衣的少女缥缈清尘,如鸦羽的墨发柔和的垂在身后,辰光从窗外撒落在少女白皙的侧脸上,头顶侧边一支玉兰花如华钗一般为少女添了一丝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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