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祭月的眼睛,苏言最终像是下了一个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眼睛里快速划过一道光,随后就同祭月一般坐在的床沿,说道。
“你说的没错,你的确不是,皇兄的女儿。不过,你也不是燕国皇室后裔一脉,你生父名唤乐师宣,在四国还未统一的时候,就闻名于四国之中。君子如竹子,端方如玉,是当时许多人对他的评价,人称如玉公子,就算是在四国局势紧张的时候,也依旧结交了很多其他三国的人,里面甚至包括其他国家的皇室、名门公子。”
“而在这其中,曾经有两人和你父亲结拜过,一是当初的燕国太子,后来燕国的宗正帝,而另外一人就是......我苏言。”
说到这苏言侧头看了看祭月的表情,看着依旧没有什么表情的祭月,苏言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怎么。
继续接着悠悠的说了下去:“之所以说你并不是燕国皇室后裔,是乐师宣虽然娶了当时的平乐公主白妃儿,不过那平乐公主并没有皇室血脉,而是燕国曾经的大将白飞青的女儿。不过在一次战役中,白飞青家中男丁皆战死沙场,白飞青的妻子受不了打击,在消息传回来的当晚就投缳自尽,而白老夫人年老,在一次感染风寒之后就再也没能起来,整个白家上下就只剩下白妃儿一个女眷。当时的燕国皇后又和白妃儿的母亲是手帕交,因此就将白妃儿接到身边照看,同时当时的燕国国君也给了白妃儿平乐公主的封号。”
“当时的燕国皇后又和白妃儿的母亲是手帕交,因此就将白妃儿接到身边照看。同时当时的燕国国君感其白家满门忠烈,却只余下一个女孩儿,最后有感,册封白妃儿为平乐公主,和皇室公主享同等待遇,所以月儿你本身,并没有燕国皇室的血脉。”
“是吗?原来是这样。”祭月平静的看了一眼苏言,良久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来。
“这么说的话,大叔也还算是我叔叔呢。”带着孩童般天真的话响起在苏言的耳畔,就算是苏言也在这一刹那露出诧异的表情,微微愣神。好似这么也没有想到祭月会是这样的平静态度,仔细的端详了一番祭月脸上的神色。
忍不住猜测祭月是不是面色的平静之下,其实暗藏波涛。
若是祭月知道苏言心中的想法,那肯定会说一句你想多了。她是真的无所谓,虽然她有着原主的一些记忆,但是她自己心里清楚得很,她就是她,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祭月,先别说她究竟是不是原主,就算是,那些恩怨情仇和她没有关系,她可没兴趣搅进这些麻烦事中。
无论究竟是占领身体的孤魂野鬼还是被唤回前世记忆的灵魂本质,但现在对着身体有着掌控权的是她,自私淡漠,眼睛能看到的只有自己和自己承认的人,至于原主的国仇家恨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对她来说这些也不过是听一个故事而已,听过了,了解了,也就过去了。要想她去继承这什么些仇恨,休想。她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偷来的生命,被这些东西填充满。
不过......
看着苏言的脸,祭月突然想起第一次看见苏言的眼睛的时候,心里升起的违和感。在刚刚苏言说那段话的时候,那种违和感又出现了。祭月想到这,又露出一个浅笑,向苏言提了一个问题。
“大叔,那白妃儿和乐师宣他们两现在还活着吗?”
苏言虽然不懂祭月心里在想些什么,不过还是如实回答了祭月的问题,毕竟这问题只要有心,在外也可以打听到。
“乐师宣在燕都城破的时候就殉城而亡了,白妃儿那时候也正在燕都皇宫之中正准备撤离,结果在听到乐师宣殉城而死的时候,因为悲伤过度动了胎气,造成胎儿不足月早产。而后也因为天启的先骑部队到来,将白妃儿安排到侧殿中生产,不过因为本就动了胎气还跑动,差点导致一尸两命,虽然最后保住了孩子,但是大人也还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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