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天气越加冷了,穿的这么少,还去湖心亭这样湿寒之气这么重的地方,还一坐就半个时辰,幸好没有发烧......”
距离她住的小楼路程不远,而苏言就这样说了一路。
天气、衣物、大大小小许多事,事无巨细的一一嘱咐。
到了房间,又听到苏言说姜汤的事,忍不住反驳了一句说道。
“我又不是个瓷娃娃。”
“月儿怎么会是瓷娃娃呢......那粗鄙之物怎么配得上月儿,怎么着也是琉璃娃娃,这才不是我们月儿的身份。”带着调笑的语气,一下子让祭月破了功。
她本来就没有觉得生气,相反,这样表达关心的方式让她心中也觉得欢愉。只不过今天闹的这样一个大乌龙,幸好裕老没有拆穿她,不过这姜汤还是逃不过了。
“我真没事儿,而且我也真的没坐多久。”
“好,好,好,没事。”苏言的眼睛就像是看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温柔而又无奈。
“裕老刚刚说你情绪过激,你体内的封魂咒还没有彻底压制住要多注意。不然到时候药苦了可别抱怨。”
“一个两个都能喝药来威胁我。”祭月看着一进屋子就不停转悠,此刻正拿着从柜子里找出来的披肩嘟囔道。
“你这一次次整整去了两天,你说过很快就回来的。”
理了理苏言搭在她身上的披肩,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语气里带着三分的埋怨,三分的撒娇,四分的担忧。比最初的时候多了好些鲜活气,而苏言对于祭月这样的转变自然是喜见乐闻。
“抱歉,中间耽误了一些事。”
“是不是很危险?我刚刚听人说大厅了好多人受伤了,我还以为......其实我的身体也还好,就这样也没关系的。”祭月目光紧锁着苏言,看见苏言的面色和以前一样,不像是受了伤的样子,心中松了一口气。
最初刚醒来的那些念头,其实已经渐渐飘散模糊了,毕竟人生终究是难两全其美的,想要得到的多,那么就得付出一些东西。这个道理她懂,可是现在她什么东西都不想付出,所以就这样其实也没有什么。只要他还在就好。
这短短的几天分离,让那个她明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越来越习惯身边有这样一个人,每一次都忍不住去追寻苏言的目光。
“胡说八道,你的身体一定会好的。”祭月不知道她身体里藏着的隐患,他又怎么忽视,那就如同一柄悬在梁上的利剑一般。月儿的身体经不起大的刺激,情绪起伏过大,很可能就会催动她体内的牵魂引,有些事情瞒着月儿,只是不想她担忧,他只希望月儿每一天都能开开心心的。
“月儿刚刚跑这么快,是在担心我吗?”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后,苏言就想说一些其他的,把这句话略过去。他也不知道刚刚怎么鬼使神差的问出了这句话
然后......
正准备开口,苏言就见祭月小声的嗯了一声,头也轻轻的点了点。那一刻苏言好像听见心底传来一个声音,有什么东西在绽放一般。仿佛站在花园之中,连呼吸都能闻见一阵芬芳,而这其中仙乐飘飘。
“从醒来之后,就没和大叔分开过,突然听不到大叔的声音,感觉好像缺点什么,这应该就是想念吧。”
祭月最开始本想沉默的,不过在看到苏言眼中快速划过的一抹失落的时候,脑中不由得浮现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曾经听过看见过的一段话:
‘感情是需要双向沟通的,语言和坦诚是维系感情最坚实的支柱。心若近,天涯海角都相依;心若远,终日相聚也无意。’
于是很‘坦诚’的将自己心里想的,直接坦荡的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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