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们去面前看看吧,看上去好热闹啊!”
“那里、那里......”
“小姐,那是什么,我们去看看好吗?”
......
耳边一直有一个絮絮叨叨说个不停的声音是什么感受,倒没有觉得烦,甚至将她心中的那涌起不消的不安稍稍缓解,可是也仅仅只是稍稍而已。熟悉一个人需要多长的时间,祭月没有计算,可是现在她却明白那种、那种让人无奈,却又让人欣喜的感觉。
理智告诉她这样子不好,可是却在想要割舍独立的时候,又忍不住再一次溺在那一片温柔之中。
不习惯,很简单的三个字却道尽了她此刻的心情,街上很热闹,可是却没有了最初和苏言出来的跃跃欲试。
“安夏,我没事的。”被兜帽上的面纱挡住的脸,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安夏年龄比她小,个子也比她矮一个头,不过人很机灵,虽然有时候却有些小毛躁粗心,但是确是一个很贴心的孩子,也许这和安夏的出生有一些关系,不过这孩子真的很是懂事。
尤其是对上那双琥珀的茶色眼睛,那双大大的眼睛透着一种不谙世事的干净,自然也藏不住东西。更何况,安夏也不是一个心里能藏得住事的人。
唉......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居然还要一个孩子来安慰、调节心情。她有不是真的小孩子,只不过......她习惯一个人,习惯了一个经常站着她背后,不论他做什么,背后都有一个凝视的目光。他也许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那,但是却给人十足的存在感,让人心中充斥着莫大的安慰。
太过依赖一个人,会造成什么后果,她早在上辈子就亲眼目睹过,可是......
也真的面对的时候,才明白,为什么依旧执着。那不知道从何而生的依赖、眷念感,无时无刻,仿若本能。如一张大网将她困缚在其中,除非......
——鱼死网破。
可人心,若真的那么好控制,那还是人吗?
想到不久前苏言对她的那一番‘解释’的话回答,那不知名的情绪不停的在心中翻滚、涌动,此刻祭月真的有些庆幸,自己的面前蒙上了一层面纱,不然她恐怕真的得在众目睽睽之下失态了。
从最开始她就知道,她和苏言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人。大叔的话,就是那种就算是明天就要死去,也会拼命活到最后一面,而她呢.......
她在这世上没有什么非做不可的事情,更没有什么一定要得到的东西,总的来说,就是没有执念,所以她的心湖一片平静,平静的仿若一滩死水。可是现在......
......
“现在你可以跟我说你今天的用意了吗!”当了一上午的壁花,这一下终于只剩他们两个人了,这一下祭月将心中的疑问直接冲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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