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嬉闹一起,往常沉默的院子也热闹不少,又看向一旁不知何时出现的李氏,眼中带笑地说:
“总归有些孩子样了。”
自从逃到了魔都,定居下来,房屋租金,读书费用,吃穿哪哪都要用钱,银票如流水一般花出去。
吱吱这孩子非常懂事,成日为钱财而愁眉苦脸,宅内也笼罩一股压抑的氛围。
李氏自然也为女儿发愁,十四五岁,花骨朵一样的年纪,本该无忧无虑地交朋友玩耍,却像早早步入关在家宅里的妇女,成日围绕柴米油盐过活。
“今天买了新鲜的草鱼,鱼头熬成汤,吃鱼脑像鱼一样灵活,以形补形,剩下的鱼身切片,家里面前几天腌好的酸菜,正正好好又酸又嫩,做个酸菜鱼。”
说着两人去了厨房,李氏其实会下厨,还是以前为了讨好柳老爷学的一门好厨艺,只是不常下厨罢了。
今天正好她掌厨,买了好些新鲜菜。
“哎,今晚我们可就有口福了。”奶娘在井口打了水,拿着刀准备处理鱼,不忘打趣道。
“我的糖葫芦,呜呜呜呜。”
地上赫然躺着一串红彤彤泛着糖渍的水光,柳吱吱连忙捡起来,吹了吹已经沾上了灰尘。
“你个死丫头,壮壮别哭,娘的心肝宝贝。”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你家孩子突然撞过来。”刘芸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走到大人面前道歉。
“你的意思是我家壮壮故意撞你,怪他咯?”
童氏不依不饶地质问,眼神却不由自主往对面厨房那看去,鱼香味浓郁。
“我才没有这么想!”刘芸自己也委屈,眼睛泪水打湿了眼眶,倔强地不让泪水掉下来。
柳吱吱挡在前面,握着她的手腕,手巴掌上被石子划破皮,沾了血,格外刺目。
“疼吗?”
刘芸这才发现手掌,手关节,膝盖都火辣辣的疼。泪水也流下来,委屈到嘴瘪瘪的。
亲近的人一安慰她再倔强也不知不觉的依靠,手被紧紧攥住,“不能用手擦,眼泪有生理盐水,等下更疼了。”
“嗯。”刘芸干涩喉咙,声音哽咽。
柳吱吱拿出帕子擦拭,放在她手中。
眯了眼对面三人,是合租隔壁的童氏,当时搬来时提着点心,还过去拜访过。
现在看来,真为那些点心不值!
童氏带着她两个孩子刚买菜回来,平时倒也抬头不见低头见。
她的女儿才十一二岁,身材瘦弱,看着比同龄人矮上不少,头发也发黄。
对比一旁小的五六岁,胖得如猪崽,一看就是在家里受宠的小霸王,由此可见,这家是重男轻女的。
柳吱吱也不能说什么,重男轻女就算是在现代也无法做到真正的男女平等。
“死丫头,便宜货,养你这么大看着弟弟被欺负…。”
小女儿名叫刘佳佳,平时院落里柳吱吱听到最多是叫喊“便宜货”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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